“你是说,是你替朕解药性?可是,你明明可以宣太医过来为朕诊治,为何要自己……亲自上阵呢?你是不是,”皇帝语速顿顿,戏谑道,“
“你别太过分哦,”陆时今抱紧柱子,慌忙瞟眼旁边那只黄金鹤,喉结上下滚滚,大声给自己壮胆,“太过分,是也会反抗!你别以为这破笼子就能困得住!”
“朕自然没指望个笼子就能困得住你,朕也没想要困住你,”李翀眼眸垂下,落在陆时今腰带上,莞尔勾唇,“朕要是,让你离不开朕,心甘情愿待在朕身边。”
“愿意啊!没说不愿意!”陆时今立即举手表忠心,“臣弟百个、千个、万个愿意!真,臣弟愿意永远陪在皇帝哥哥身边。”
李翀要笑不笑,挑眉不信道:“从今今这张嘴里说出来话,朕还能信吗?”
陆时今点头如小鸡啄米,只要不让他爬到那只黄鸟儿上去,狗皇帝想听什他就说什!
不成,你希望直是个傻子?”陆时今最擅长倒打耙,振振有词地问。
李翀不予理睬他歪理,追问:“既然病好,为什不告诉朕和母后?”
“这不是……”陆时今绞尽脑汁找借口,“想找个合适机会再告诉你们嘛,给你们个惊喜。”
“惊喜?朕看是惊吓还差不多!”李翀手指稍稍用力,将陆时今下巴抬得更高,手移到少年脆弱脖子上摩挲,“你所谓惊喜,就是抢朕女人?”
陆时今怕李翀真掐他脖子,幅度很小地摇摇头。
“那你说说,为什跟朕抢女人?你难道真喜欢柳真环?”李翀冷着脸问。
“自然不是,怎可能喜欢她?”陆时今翻个白眼表示不屑,“还不是看你被她勾去魂,怕你着她道?那女人心术不正,为争宠,连下药这种下三滥招数都做得出来,要不是……”
“要不是你什?”李翀抓住关键点,打断他。
陆时今梗起脖子,义正辞严地道:“要不是,你早就yu火焚身淹死在浴池里!你是不是忘那天晚上在净房里发生事?哼,也是,睡跟头死猪样,全程都是在出力!李翀,告诉你,你这对你救命恩人,这是恩将仇报!”
皇帝没恼陆时今出言不逊,饶有兴味地眯起眼,看上去心情颇为不错。
“你所谓惊喜,就是拿着本龙阳册,让朕陪你练武功?”
李翀指尖划过陆时今喉结,引得陆时今身体轻颤下,头摇得更坚定。
李翀陡然提高音量,沉声问:“你所谓惊喜,就是用张天真无邪面孔,做着惹火事情,撩拨朕,玩弄朕,对吗?!”
“不、不、不是!就是……和你闹着玩嘛!”陆时今欲哭无泪,撩夫时爽,今今火葬场啊!
“闹着玩?”李翀声冷笑,蹲下来与陆时今平视,黑眸里酝酿着危险气息,“就是都到这步田地,还不肯认错是吧?朕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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