灯笼将两人倒映在路上影子照得斜斜,重叠在起。
陆时今看着地上影子,配合着李翀将自己步伐调整成和他致,心底渐渐涌上阵满足感。
忽然觉得,若是能就这路走下去,仿佛也不错。
天空中不知何时下起细雪,陆时今忽然问:“这是不是今冬第场雪?”
“是,怎?”李翀问。
李翀含笑安抚太后:“只是果酒,想来不会醉人,母后莫急。”
“果酒也是酒,喝多也会醉,他还是个孩子呢,从来也没喝过这多酒,”太后嗔怪道,“行,哀家看大家伙儿玩也差不多,今日就到这儿吧?”
李翀赞同地点头:“好,那朕送母后回宫。”
“不用你送,”太后扶着太监手起身,指指陆时今,“哀家可记得你说给今今准备大礼,这孩子都念天,趁着今日还没过,赶紧送给人家,省他惦记。”
李翀瞟眼陆时今,陆时今虽然头晕,但可没忘李翀要送自己大宝贝,当即眉开眼笑地拍手,“对对对,还有皇帝哥哥礼物呢,得去取!”
臣弟生辰费心。”
李翀摆摆手,“今日家宴,你又是寿星,只要你开心就好,无须多礼,坐吧。”
陆时今深深看李翀眼,虽然他现在顶替是别人身份,今天也不真是他生辰。
但还是感动于李翀今日为他准备种种惊喜,陆时今心里不禁泛起丝丝甜意。
陆时今坐下来继续看表演,这些民俗技艺在古代曾经大放异彩,但到现代很多已经失传,有很多表演陆时今见都没见过,令人叹为观止。
下面坐嫔妃们听,行吧,今日皇帝恐怕又要陪他好弟弟,估计是大概率不会翻牌子,唉,又没她们什事。
于是嫔妃们纷纷起身告退,各回各宫,各弹各琴。
宴席散,举办宴席宫殿离皇帝永安宫相距并不远,于是李翀和陆时今并未乘轿,而是步行回宫。
凉风吹,陆时今酒意多少清醒些。
前面有宫女打灯照路,陆时今和李翀并肩而行,两个人都披着大氅,但却不显臃肿,俱是长身玉立,器宇轩昂,美宛如幅画。
台下表演精彩绝伦,高潮迭起,陆时今看得眼花缭乱,忽然瞥到其中个耍球艺人,那人虽然穿着宽松戏服,脸上戴着面具看不见脸,可陆时今看着那人身影却无端心生出种熟悉感。
刚刚陆时今被轮流敬番酒,已经喝得有些微醺,他以为自己眼花,使劲揉揉眼,想努力看清那个人。
可表演已经结束,表演人都跪下来,更加看不清脸,皇帝说声“赏”后,众人便依次退下,根本没给陆时今看清楚人机会。
很快,又有人过来敬酒,陆时今喝得晕晕乎乎,压根儿再记不住什熟悉人影事。
“好好,你们别给他灌酒,”太后看陆时今站都有些站不稳,心疼道,“他个人,哪里经得住你们这多人挨个敬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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