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像是毛笔沾水,又好像不是,比不带温度毛笔更热,烫得他心肝儿都颤两下。
陆时今虽然闭着眼,没看到是什,但脑子里下子就有画面,登时,所有血气都往身上个地方涌。
呜呜呜,狗皇帝太会玩,他这傻子都快装不下去。
难道他要张开大腿,求皇帝哥哥淦他吗?!
就在陆时今心里陷入天人交战,犹豫不决是该继续忍耐,还是和狗皇帝翻脸时候,李翀却突然停下对陆时今折磨。
“才这点程度就忍受不,还缠着朕练武功?说,以后还练不练?”李翀戏谑地问。
被李翀这激,陆时今反骨病又犯。
狗皇帝欺人太甚,岂能让他这猖狂!
“练!要练!就要练!”陆时今喊大声,要让狗皇帝知道,他不认输!
“嗬,看来今今还是有几分骨气,朕是小看你。”李翀提起笔落下,慢慢扭动手腕,好像在描摹朵梅花,“轻描淡写”地勾勒出花型,“那咱们就继续练吧。”
像拿筷子样夹起凸起,边欣赏着陆时今精彩表情变化,边竟然还有心情吟诗,“红豆生南国,春来发几枝,愿君多采撷,此物最相思。今今,你还记得朕教过你背这首王右丞诗吗?你来背给朕听听?”
背诗?都这个时候,你觉得老子还有什心思背诗?
陆时今感觉自己快被这个男人折磨疯,狗皇帝,真他妈不是个东西!
趁着他醉占便宜就算,居然还玩这种变态把戏!真当他傻吗?!
可是……又不得不承认,狗皇帝手段还是高明。
“好,今日就练到这里。”李翀解开陆时今手腕上帕子,把衣服罩在陆时今身上,“你这忍耐功夫还不到家,以后得加强训练。”
陆时今愣愣地坐起来,有些摸不着头脑地望着皇帝,这就完?怎不继续?
就只是这种程度?都玩到这个份上都不把事儿做完吗?
“怎?”李翀看见陆时今这副宛如被雷劈中表情,似笑非笑地问,“还不舍得
陆时今是在受不毛茸茸毛笔带来刺激感,闭着眼哀哀道:“不要毛笔……呜呜呜,太痒,求求,别用毛笔。”
“不要毛笔,那你想要什?”李翀声音低哑地问。
“要……要……要……”陆时今也不知道自己要什,他只知道再不来点实质性东西,他就要爆炸。
“这个怎样?”
李翀刚说完,陆时今就感觉被毛笔反复关照地方被什湿滑东西扫而过。
在酒精催化以及毛笔带来刺激下,陆时今身上很快就有着火迹象。
皇帝深沉如夜黑眸不悦地眯起,“不是让你不要动吗?真不听话。”
陆时今小声为自己辩解,“没动啊。”
皇帝扭扭胯,声音低沉地问:“那这里是什在动?”
陆时今闻言,羞赧地偏过头,把脸埋进手臂里,他也不想让狗皇帝太得意,可奈何小今今它没守住底线背叛自己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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