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永安宫里,皇帝命左右都退下,把太医叫到偏殿,神神秘秘地问:“冯院判,朕问你,宁郡王病,还能不能治好?”
“皇上,您是说王爷……”太医指指自己头,“这里病吗?”
皇帝点点头。
太医皱着眉摇头,“小儿发热惊厥,大脑损伤乃是不可逆转伤害,臣医术浅陋,对这病也是束手无策,而且依臣所知,世上还没有过这种病能被治愈案例,所以……”
李翀也是抱着随便问问态度问,以现代医术都治不好病,他也没指望靠古代中医能治好。
陆时今当然不上当,装傻充愣:“谁猫?谁养猫啦?快给玩玩!”
李翀试探完,心里暗暗笑下自己多心,陆时今怎可能知道薛定谔是谁。
太医:“皇上若无其他事,微臣就告退。”
“等下,朕有事情要请教冯院判。”李翀先朝陆时今挥下手,“今今你先出去,朕和太医有要事相商。”
陆时今撇撇嘴,不情不愿地出去。
“对,正好宁郡王也在,冯院判也给他把把平安脉吧。”
陆时今愣,这怎还有他事?
“臣遵旨。”冯院判走到陆时今座位旁,笑眯眯地看着他说,“王爷,请把手伸出来,老臣替您把把脉。”
“哦。”陆时今不知道李翀为何突然这提议,但又想只是把个脉而已,于是乖乖把手伸出去。
冯院判两指按在陆时今脉门上,眼睛眯会儿,收回手,笑着说:“王爷最近是不是胃里常有饱胀感,而且反酸?”
“那,宁郡王他脑子,”李翀压低声音问,“你确定还是坏对吗?”
太医眨两下眼,没明白皇帝为什会这问。
“这……是。臣刚刚给王爷诊脉,王爷还是心经阻塞,智力发育极其迟缓。”
李翀放心,微微笑,不经意把心里想法给说出来:“那就好。”
太医闻言,抬起袖子擦擦额头汗,都说皇帝和宁郡王兄弟感情好,听皇帝这意思,怎好像还巴
什嘛,狗皇帝今天怎神神叨叨,会儿突然让人给他把脉,会儿又赶他出去,和太医也不知道要商量个啥。
不过,像这种私下里和医生里交流,不想被人知道,般存在于两种情况。
种是不治之症,种就是难言之隐。
不治之症应该不可能,那就剩难言之隐个可能。
不会吧,陆时今眼角抽抽,狗皇帝难道是那方面出问题??
陆时今点头:“对啊对啊。”
冯院判:“怕是平时甜食吃多缘故,以后得控制下,其他倒是没事。”
李翀拉下脸,严肃地对陆时今说:“听见没?太医让你以后少吃点甜,以后每天只准你吃串糖葫芦。”
陆时今苦着脸,“怎这样啊,早知道就不让太医把脉,病这玩意儿,查不出来就可以当它不存在。”
“什歪理,你当它是薛定谔猫呢?”李翀说完,目光直注意在陆时今脸上,观察他表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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