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时今方便回来,也不知道这母子俩在屋子里聊
太后细思量会儿,确,她年事已高,就算护得这孩子时也护不世。
太后叹口气,“那依皇帝意思,难道给今今选妃事就这罢?”
李翀道:“儿臣也并非这个意思,儿臣意思是,宁郡王妃人选也不用非得拘泥于这些世家小姐当中,还得今今自己喜欢,那女子也真心喜欢今今,方才是良缘良配。”
“皇帝所言有理,是哀家心急。”太后考虑过后,颇为赞同李翀想法,“没错,只要是今今喜欢,那人也对今今好,不管她是什身份,哪怕是市井小户之女,哀家也会同意这桩婚事。”
“母后英明。”李翀恭维道。
饿,咱们还是先用膳吧,这些画,你让儿臣拿回去慢慢看可好?”
太后听陆时今喊饿,也不勉强他做选择,起身道:“好,那先吃饭,你把画拿回去慢慢挑,喜欢哪个告诉母后,母后替你做主。”
自古做父母都样,都免不为儿女婚事操心。
可陆时今虽然是个王爷,但满京城谁不知道他是个傻子,要不是有太后在上头压着,谁肯把自己好好女儿嫁给他?
三人用完晚膳,借着陆时今出去方便机会,李翀将自己担忧告知于太后。
太后欣慰地看着皇帝:“也难为你替今今想这多,哀家看你们两个感情这好,打心眼里高兴,将来就算哀家去,有你照顾今今,哀家也放心。”
李翀忙道:“母后别说这种不吉利话,您福泽深厚,定会长命百岁。”
“选妃事暂放边,皇帝,哀家还有事悬心。”太后皱着眉头道,“摄政王实在跋扈,不仅要把控前朝政事,连后宫事情他都要插手,奈何他权势滔天,你虽贵为天子,也不过是人家傀儡,哀家真是替们母子未来担忧啊。”
李翀微微笑道:“母后也无需太过担忧,儿臣刚登基不久,根基未稳,只能对沈灵章处处忍耐。但沈灵章为人骄横,擅自专权,在朝中树敌也不少,若是挑起两方积怨,引他们相斗,咱们只需作壁上观就行。”
太后舒心笑道:“既然皇帝心里已经有打算,那哀家就放心,好,时辰也不早,你带着今今回你宫里去吧,哀家也该歇着。”
李翀:“母后,您真放心让今今娶妻?”
太后莫名其妙:“皇帝这话哀家听不明白,这有何不放心?”
“今今他……心智并非如常人,若是娶到个贤妻也就罢,朕就怕他将来王妃并不是真心爱他,并非两情相悦婚姻又怎会和顺美满?”李翀道,“更怕再遇到像柳氏这样女人,那岂不是祸害今今生?”
太后柳眉竖,“有哀家在,哀家看谁敢……”
李翀温言打断太后:“母后,您终究护不他生,他今后人生怎样,还是要靠他自己过下去,而且儿臣看今今好像也对选妃事兴致缺缺,说到底,感情事,终究勉强不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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