处置完林永年和柳真环,李翀和陆时今送太后回慈安宫。
回到宫里,太后脸色还没缓过来,陆时今卖乖地给太后捶背捏肩,“母后,不气不气,儿臣给您捶捶背,别气,生气会长皱纹。”
太后反手把陆时今拉到跟前,“你最乖,这件事,说到底还是你受委屈最多,母后真是心疼你,却不能为你出这口恶气。”
陆时今笑笑道:“没事,儿臣不委屈
摄政王:“这是皇家家事,臣自然不会插手,多谢皇上和太后给微臣这个薄面,臣先告退,来人,把林永年给本王带走!”
两个侍卫把林永年从地上架起来,柳真环嘴被堵着,只能惊恐地睁大眼,泣涕涟涟地呜呜叫唤,试图想让林永年带她起走,因为她知道自己留下来,定然是死路条。
可惜林永年自身都难保,摄政王肯保下他也是别有用心,怎可能会管个宫女死活,所以林永年只能对柳真环求救视若无睹。
柳真环见林永年不肯救她,眼里迸发出绝望和恐惧,现在还有谁能救她?
她先看向皇帝,皇帝面色冷淡,只扫她眼就嫌恶地移开视线。
连后宫事都要插手,太后银牙差点咬碎,指着摄政王气结不已,“你!”
可谁让摄政王权势滔天,功高震主,皇帝又根基不稳,即使贵为太后,也只能仰人鼻息。
就在太后和摄政王对峙时候,李翀和陆时今赶到。
早就有人把事情原委告知给皇帝,李翀到之后,脸色泰然,不辨喜怒。
太后抓过皇帝手,面色铁青道:“皇帝你来正好,这两个奴才胆大包天,竟敢在*乱宫闱,你说该如何处置?!”
她又看向皇帝旁边宁郡王,期望口口声声说喜欢她陆时今能帮自己,可陆时今看都不看她眼。
最后根救命稻草也断,柳真环这才明白,到生死关头,谁都是靠不住!
“柳氏,你既然这喜欢勾三搭四,哀家就成全你,”太后沉着脸命令,“来人,将这个无耻贱妇送去教坊司!”
进教坊司,就成官妓,那可是个暗无天日地方,从此双玉臂千人枕,半点朱唇万客尝,进去女人,十死无生!
柳真环听完太后对自己发落,直接晕过去,像块破布样,被几个宫女拖出掖庭局。
李翀气定神闲道:“母后息怒,别气坏身体。依朕看,只是两个微不足道奴才,不是什大事,摄政王既然想要林永年,那就将林永年交给他吧,朕相信摄政王定会秉公处理,不会姑息养*。”
摄政王微微笑,作揖道:“皇上明鉴。”
太后气结:“皇帝连你也——”
李翀拍拍太后手,低声安抚道:“母后稍安勿躁,现在们还不宜和沈灵章翻脸,忍时罢。”
皇帝都这说,太后再生气也只能作罢,“行,林永年哀家可以交给你,但是这个柳氏,之前已经被赐婚给宁郡王,已经是皇家人,摄政王该不会也想要替她撑腰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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