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掖庭局里,已经被贬为最低等太监林永年刷天马桶,累得精疲力尽准备回去休息,却被两个年级稍长太监带着两个跟班拦住道儿。
“呦,这不是林总管吗?”个尖嘴太监阴阳怪气地说,“向高高在上林总管怎干起刷马桶这腌臜活儿啊。”
林永年年纪轻轻坐内务总管位子,又因为皮相好,宫女们经常给林永年送东西什,没少遭其他太监眼红。
现在林永年落难,正好给他们糟践人机会,不仅让林永年去干刷马桶这种最脏最累活,还在吃食上克扣他,就是不想让林永年好过。
端盘子太监手抖两下,不可思议地问:“王爷您说什?”
陆时今:“你耳朵聋吗?说,也给做个牌子。”
“胡闹!”李翀挥手让太监下去,轻斥道,“你知道绿头牌是什意思,就吵着你也要?”
“知道啊,”陆时今说,“皇帝翻谁牌子就是谁侍寝,对吗?今天臣弟陪皇帝哥哥睡,不就是翻臣弟牌子吗?”
李翀扶着额头,和傻子弟弟说话感觉心累,“你赶紧沐浴去吧。”
“……”时竟无言以对。
算,李翀安慰自己,跟傻子较真干嘛,他高兴住就住吧,也省每天都要找各种借口不翻牌子。
正说着呢,敬事处人端着放着嫔妃们绿头牌盘子过来。
“皇上,该翻牌子。”
“皇上今天不翻,皇上今天跟本王起睡。”陆时今抢先道。
他们看准林永年得罪皇帝最疼爱宁郡王,永无翻身机会,各个都恨不得上去踩脚,把林永年踩进尘埃里他们才痛快。
林永年不理他们,拎着桶往里走,被尖嘴太监拦住,“慢着,跟你说话呢,不理人就想走?你当你还是之前那个不可世大总管?
陆时今拉着李翀衣袖摇啊晃啊,耍起无赖,“不行,就要牌子!就要牌子!”
“你再胡闹,今晚就不许睡朕这里!”李翀不为所动。
陆时今眼珠儿转,翘起嘴巴不屑地哼声,小声嘟囔道:“小气鬼,不给就不给,那就做个你牌子,你翻,翻你,反正都样。”
“越说越不像话!”李翀佯怒甩袖,“不准胡闹!朕是皇帝,你怎能翻朕牌子!传出去像什样?你再胡言乱语,朕可叫人拿板子打你手心!”
陆时今忙装害怕地缩回手,“臣弟去沐浴,臣弟告退。”
敬事处太监讶然地抬头看眼陆时今,然后又扭头打量皇帝脸色。
李翀挥下袖子,“拿下去吧,今日朕政务繁忙,不需要人侍寝。”
“是。”敬事处太监正要退出去,陆时今叫住他,“等下,别走。这些牌子上写都是什人呀?”
陆时今拿起绿头牌挨个看眼,李翀登基才第二年,还没立后,所以后宫嫔妃也不多,共十块绿头牌,多是美人、才人品级。
“改天给也做个牌子放里面。”陆时今语不惊人死不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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