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暖、暖床?”李翀眼角抽抽,“这是谁教你词?”
陆时今振振有词道:“王喜啊,他说,以后等臣弟娶王妃,就有人给臣弟暖床,臣弟知道,臣弟要走柳姐姐,就没人给翀哥哥你暖床,所以现在就由来给翀哥哥暖床作为补偿吧!”
李翀:
“是啊,”陆时今不否认,叉腰理直气壮道,“臣弟今天去看柳姐姐,结果看到这个林永年进柳姐姐屋,就是要整他!”
得知真相李翀哭笑不得,“……没想到,们今今也会冲冠怒为红颜。”
“什冠什怒?听不懂。”陆时今伸个懒腰,“皇帝哥哥你是不是还要处理政务?那臣弟先去沐浴。”
“什?”李翀拽住他,皱眉问,“你今儿个还要住朕这里?”
“对啊,”陆时今理所当然地说,“皇帝哥哥你这里床又大又软,比臣弟府里舒服多,借给臣弟睡几晚又怎?”
才人前人后两副面孔,肯定不是什好东西,这样人,怎能留在你身边伺候呢?定要好好罚他!”
“林永年,你可知错?”李翀面上波澜不惊,心里偷着乐,太好,他正愁没机会收拾这个给他戴绿帽王八蛋,没想到林永年居然自己撞到陆时今枪口上,这可帮他解决个大麻烦!
这个便宜弟弟,是他福星呐!
林永年哑巴吃黄连,有苦说不出,只能磕头认错,“奴才知错!求皇上恕罪!奴才知错!求皇上恕罪!”
李翀要笑不笑道:“依朕看,你这个大内总管确当不太称职,就撤你职务,罚去掖庭局边服役静思己过吧!”
“又怎?”李翀气笑,伸出手指数落道,“跟朕索要美人,欺负朕奴才,哦,朕御膳也要分给你,你现在还看上朕龙床是吧?接下来你还想要什?”李翀往自己身上指指,“朕龙椅也让给你坐坐?”
“可以吗?”陆时今天真地眨眨眼,装信以为真。
李翀气得鼻孔都差点歪,正想开口训斥,陆时今忙抢在他前头说:“臣弟开玩笑,臣弟对龙椅没兴趣,嘿嘿嘿。”
老子感兴趣是坐龙椅人。
陆时今仗着自己被烧坏脑子,已经把廉耻这玩意儿丢在脑后,笑嘻嘻道:“翀哥哥你别小气嘛,只是睡下你龙床,你龙床这大,分半边怎?以前在冷宫里时候,也是咱俩挤起睡啊,而且臣弟还可以给你暖床呢。”
林永年听,身子僵,只感觉被盆冰水迎头泼中,浑身冰凉。
“听到没?”大太监拿着拂尘敲敲林永年背,“没打你板子已经是皇上和宁郡王开恩,赶紧谢恩下去吧!”
事已至此,林永年只是个最低等奴才,即使他在不服气也无计可施,只好咬牙吃这个哑巴亏,磕头退下去。
“哼,”陆时今朝着林永年背影翻个白眼,“狗眼看人低。”
李翀点他额头,“别以为朕看不出来,你就是故意整他,是不是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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