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喜定睛看,走过去尖细着嗓音喊:“大胆奴才!不好好干活你干嘛呢?惊扰王爷你该当何罪?”
那少年玩正兴起,估计是没注意到陆时今是什时候来,抬头看陆时今眼,连忙低下头跪下,自知犯大错,瘦小身体不住地战栗。
“你干嘛啊?别
穿过来不过天,陆时今在皇宫里已经充分见识到古代特权阶层奢华,等回到宁郡王府时,还是不免震惊下。
陆时今在王府里随处逛逛,王府到底是王府,虽然和皇宫大内比不,但也到处是雕梁画栋,楼台水榭,比他曾经参观过江南园林还大好几倍,没有半天都逛不下来。
陆时今逛累,坐到处凉亭,立即便有下人过来端茶送果。
他随手拿颗果子,放进嘴里咬口,问王喜:“这大地方,平时就本王个人住?多浪费啊?”
王喜笑道:“不浪费不浪费,王爷还未婚配,现在咱郡王府里主子自然就您个,等您什时候娶王妃,咱们府里就热闹。”
后痛心地道,“可惜哀家和你又都在宫里,不能时时看顾,必须得找个品行端正,善良贤淑王妃陪着他,哀家才放心。”
陆时今眨眨眼,其实他也没这惨,太后您老人家也太夸张。
李翀看看陆时今,眉心敛起似有不忍,可又舍不得柳美人,犹豫好会儿,才慢吞吞道:“好吧,那……就依母后意思,朕即刻下旨封柳真环为宁郡王妃,赐婚给今今。”
“当郡王正妃,她还不够资格。”太后不屑冷哼,“要不是今今点名要她,她个罪奴,进郡王府当妾她都不够资格。”
李翀急,“母后,柳真环她虽为奴,但家中获罪前,也是清贵人家小姐,断不可能愿意与人为妾!您这不是要逼死她?”
陆时今只是想把柳真环从李翀身边弄走,可没真想娶王妃夫人什。
好在出宫前太后说,没有王妃还没进府,就让柳真环先进去道理,等陆时今娶王妃,再纳柳真环也不迟。
所以陆时今暂时也不用担心真要娶妻纳妾。
“诶,那是谁?他在做什?”陆时今听到身后窸窸窣窣有响声,扭头往后看。
湖对面有个穿着郡王府杂役服十五六岁少年,拿着把大扫帚,在模仿武人练武,将扫帚耍有模有样。
“她那儿还没说要寻死觅活呢,你倒先替她急上,哼,那哀家就看在皇帝面子上,封她个夫人名号罢,”太后也不想和皇帝撕破脸,退步,“至于王妃人选,哀家还得好好斟酌斟酌,定要给今今选个最贤惠。”
陆时今在旁听着这母子俩商量他婚事,又吃完块芙蓉糕砸咂嘴,没想到顿饭功夫,自己居然已经有妻妾?
人生赢家啊!
吃完早饭,李翀和陆时今从太后宫里离开。
李翀得去御书房和大臣们商议国家大事,没空陪陆时今,于是陆时今便决定出宫,回他自己郡王府看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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