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乔宁想尽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,都没坐下,就开口告辞:“江叔叔江阿姨,家里人刚才突然打电话给,说家里有急事要回去趟,得告辞,谢谢你们今晚盛情款待,改天再做东请二老吃饭。”
既然家里有急事,也不好拦着不让人走,江父点点头说:“那你赶紧回去吧,对你晚上喝酒,不能开车吧?要不要让司机送你?
江随淡定地反问:“什时候说过要把们事告诉他们?”
周乔宁本想说要不是拦着,你刚才在饭桌上就要把事情捅破天,但回想,江随其实那时候还没来得及把话说完,到底是不是他想那个意思也犹未可知。
也怪他自己心里有鬼,怕东窗事发。
“你自己心里有数就行,反正那是你爸妈,又不是爸妈。”周乔宁小声嘟囔完,忽然想起什,问道,“对,秦怀今晚怎也来你家吃饭?你俩不是要解除婚约吗?”
江随:“他过来就是打算今晚和爸妈摊牌。”
江随把周乔宁捂在他嘴上手拉下来捏在手心里,要笑不笑地反问:“话还没说完,你怎就知道禽.兽不如?你把想成什人?”
想成什人?自恋狂,神经病呗。
周乔宁抽回手,推开江随,走到洗手台前,拧开水龙头洗手,“不用听也知道,肯定不是什好话。”
江随站在他身后,“你凭什这肯定?你不让说,其实是不敢听吧?”
周乔宁抬起头对着镜子里江随冷笑:“有什不敢听?行你说,倒要听听你能吐出什象牙来。”
周乔宁惊讶:“那你.妈还让今晚过来吃饭?”
江随:“没跟她具体说是什事,她可能以为带秦怀回家只是吃顿家常便饭,所以就叫你起来。”
周乔宁拍拍胸口,“那等下还是先走吧,不耽误你和秦怀跟你爸妈说正事,你们好好说,别气到叔叔阿姨。”
江随挑挑眉,默许,今晚周乔宁确实不宜再继续待在这儿,有秦怀那家伙在旁煽风点火,认干儿子这事儿就过不去,先走也好。
两人怕引起江父江母怀疑,所以也没敢在洗手间里待太长时间,若无其事地起回到餐厅。
“你要是亲弟弟,”江随目光在周乔宁背部自上而下游移,语速慢条斯理,“那这个做哥哥,肯定会好好疼你。”
周乔宁才不信江随说鬼话,谁知道他说“疼”是怎个疼法,这人就是个神经病。
“什干弟弟亲弟弟,不跟你扯这些没用,你以为有多想认你这个干哥哥?”周乔宁关掉水龙头,甩甩手上水珠儿,脸满不在乎,“还不都是看在你.妈面子上,才答应。”
江随:“会说服妈断认你当干儿子念头。”
“你怎说服?”周乔宁双眸微睁,回过头指着江随,“可警告你,不许把咱俩事告诉你爸妈!否则你爸妈要是受不打击,身体出现问题,可概不负责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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