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炬看他跟喝水似杯杯往嘴里灌酒,怕周乔宁喝出事来,等周乔宁喝得差不多时候,拦住他不让他继续喝,关心地问他:“大乔,你咋地,是有什烦心事啊还是失恋?哪有你这样喝酒?”
周乔宁挥挥手,“没事!就是想喝,你别拦着,来把酒给!”
“还喝呢,再喝就醉。”张炬不赞同地说。
周乔宁已经喝得微醺,闻言不耐烦地站起来,“喝酒你都要管,你是妈啊,跟个老娘们儿似磨磨唧唧,就不爱跟你喝,蹦迪去。”
周乔宁摇摇晃晃地往舞池里走,酒吧里驻唱乐队正唱着首摇
秦怀:“还要多久?还有事,你快点。”
江随唇边浮起讥笑,“好,马上来。”
江随挂电话,低头看向周乔宁,可怜周乔宁边鼓着脸颊往他腿上吹气,边用敢怒不敢言哀怨眼神瞪着他。
不过周乔宁吹凉风,确缓解不少江随大.腿上被热茶烫到带来疼痛,江随只觉浑身都透着舒爽,忍不住眯下眼,只是不知道是生理上更多些,还是心理上更多些。
“好,起来吧。”江随感觉差不多,大发慈悲地制止周乔宁,弯腰提起裤子,边慢条斯理地扣上皮带,边说,“看你眼神,不知道,还以为你是想咬人。”
见们现在这个样子?”
轻飘飘句话,既警告到秦怀也提醒周乔宁。
不可能指望秦怀来救他,要想过江随这关,只能靠他自己。
呜呜呜,他就不该答应和秦怀打赌玩什大冒险,好,这下江随没被他们整到,倒把他自己玩进去!
“好、、吹。”周乔宁脸悲愤地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,慢慢在江随面前蹲下去。
可不是想咬人吗?周乔宁看着江随提裤子动作,有种被人女票还不给钱感觉,恨不能狠狠在江随腿上咬下块肉来才解气!
完,以后他在江随面前,算是再也抬不起头来呜呜呜……
江随先离开洗手间去找秦怀,等江随走,周乔宁也赶紧去更衣室脱掉员工制服,换回自己衣服,没和任何人打招呼,逃也似离开餐厅。
今天晚上他反正是没脸回江随那里去,看时间也才晚上十点多,与其带着肚子气回家,还不如找个地方好好发泄下,于是打电话给张炬,两个人约酒吧见面。
周乔宁到酒吧先喊四打酒,想用酒精来麻痹自己大脑,这样就能忘今晚发生在他身上“屈辱”。
这时秦怀第三通电话打来,手机铃声直响个不停,仿佛在给周乔宁接下来要做事伴奏样。
周乔宁下蹲到视线和江随被烫伤部位平行停下,闭眼在上面吹口气,同时江随从口袋里掏出手机,接听秦怀打来电话。
“喂,已经到餐厅,你在哪儿呢?”
秦怀语气阴沉听起来好像心情很不好,但江随此刻却神情十分愉悦。
“在洗手间,有点事,麻烦你等会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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