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乔宁抿唇喉结滚滚,“先生,你这有点强人所难吧?”
“不愿意啊?”江随笑笑,“那换也拿热水泼你下?”
周乔宁:“……”都怪秦怀!狗币人呢?还不快来救他!
秦怀可能是因为没有看到洗手间里情况,所以也不敢再贸然指挥周乔宁做什,很快,第二通电话又打过来,可惜江随还是没有要接电话意思。
江随气定神闲地说:“你也听到,外面还有人在等,你要是再不能让满意,怕他恐怕会等不及找到洗手间来,你应该也不想被人看
江随薄唇微抿,深湛眸子里闪过嘲弄之色,骤然出手攫住周乔宁肩膀把人拽向自己,扯掉他耳朵里耳机,贴在他耳边用种极富磁性气音问:“怎,只准你玩,不准玩你?”
周乔宁委屈巴巴地小声替自己辩解:“不是要玩你!”
“那是谁?”江随手探到周乔宁腰间,在他腰上别对讲机上威胁性十足地按下,“对讲机那边人,是谁?”
周乔宁时语塞。
此时此刻,他当然不能把秦怀供出来,否则不就等于告诉江随,自己和秦怀联手起对付他?所以打死也不能承认!
燎般热,站起来说:“脱好先生。”
江随鼻子里“嗯”声,淡淡地说:“你看看,烫伤没有。”
周乔宁低头往下瞄眼,江随大.腿上肌肉遒劲有力,肤色是健康小麦色,靠*p角内.裤边缘地方确有整片皮肤发着红,那里应该就是烫到部位。
“看起来有些发红,不知道达没达到烫伤程度。”周乔宁努力忽视江随其他部位,板眼地说。
“只是有点发红?”江随挑下唇角,动下腿忽然拧眉好似很痛苦地“嘶”声,“可怎感觉这疼呢?”
江随又重复遍,催促地问:“是谁?”
周乔宁视死如归地闭上眼,“好吧是。”停顿下,亡羊补牢地解释,“就是想和你开个玩笑,没别意思。”
江随听完只是冷冷地动下嘴角,也不说相信还是不相信,松开周乔宁肩膀,就在周乔宁以为这件事到此为止时候,只听江随又说:“却不是在和你开玩笑。”
周乔宁:“?”他什意思啊?
江随撩开风衣,垂眸往下看眼,虽然没说个字,但他眼神什意思已经再清楚不过。
周乔宁不带感情地说:“建议您回家之后先抹点烫伤药观察下,要是还不放心,那就去医院检查下吧。”
“可那里疼得连裤子都穿不上,走路都困难,怎去医院?”江随顿下,冷不丁道,“要不你帮吹吹。”
“你说什?”周乔宁讶然抬眼,对上江随戏谑眼神,瞬间醒悟过来,因为他昧忍让,所以让男人更加无所顾忌地得寸进尺。
帮他吹吹?这种要求他也好意思提!
于是他也不怕被江随看见自己脸,把扯下口罩愤愤瞪着男人,用口型无声对江随说道,“你别太过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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