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正闻人夜储藏那些花样儿都被没收,他难过好几天。
江折柳取出那壶酒就是万古尘,甜得要命。他喝两口,热意伴着甜味,从喉咙顺着肺管子烧下去,别不说,确实是很痛快。
闻人夜时没拦住,也不是那敢拦着,他深刻地解到自己家庭地位,只能在对方跟前眼巴巴看着,试图让江折柳良心发现,能看出他不
“生都不能生,还总是折腾得腰疼,休你算。”
江折柳这话听就是开玩笑说,话语中带着点明显笑意。
闻人夜早就听出来,但他就跟习惯似,反驳脱口而出:“不行!”
江折柳看着他不说话。
小魔王这才反应过来,视线不动声色地慢慢下移,扫他眼,贴着他耳畔道:“你……能生孩子不起啊?”
他猛地卡壳,忽然想到修真界没有徒弟夫君这个魔鬼叫法。
江折柳微扬唇,平静温和地接过话:“徒媳?”
闻人夜停止思考,露出疑惑不决神情:“媳……?”
小魔王也是要面子,就算他因为打不过魔后被那群下属唠唠叨叨烦得耳朵都要起茧,但还是在称呼都要吃亏这件事上持保守态度。
“不愿意吗?”江折柳道。
,指骨收拢进袖中。
许久未动喉咙出声。
“弟子如今都好。”
他没什说。
江折柳名字是祝文渊起,“折柳”二字,常常有离别之意,同样也让人有离别之思,他师父从开始,就知道自己不能相伴他永久。
江折柳想想,道:“比你不起那点点。”
闻人夜哪敢反驳他,只能弱小无助又可怜地抱紧对方,居心叵测地道:“虽然不喜欢生孩子,但生孩子过程,……咳。”
好在这只魔还没算丧心病狂,还知道收敛点。
江折柳拍拍小媳妇肩膀,然后揉下手指,从对方腰间储物戒里取出壶酒。
他俩储物戒是互相开启,道侣结契可以彼此阅览,点儿**都没有。
“……不敢不愿意。”
闻人夜自从那次被江折柳打之后,就特别喜欢这说话,显得极其得委屈无辜。
江折柳要被他逗笑,他忍忍,不知道为什闻人夜堂堂个魔尊,能浑身都是笑点。他抬手抱住小魔王,趴在他肩膀上闷笑两声,低低地道:“小媳妇,让夫君看看。”
江仙尊也有说这话时候,真是罕见稀奇。
他手贴上闻人夜脸颊,捏着对方下巴看半天,别不说,气势非常足,还挑三拣四。
只不过,他已找到相伴如,可以诉说长久人选。
江折柳回过头,看眼小魔王。
对方似乎有点踌躇,有点紧紧张张地靠过来,低声问道:“要不要跪啊?”
江折柳心情下子就被这句话激活,满脑子沉淀思索都被打乱,他临时思考下,道:“跪师父,什身份?”
闻人夜听得有点急:“那当然是徒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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