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都不太想回忆这个东西,让人哪儿哪儿都疼。
闻人夜被拍得头皮发麻,心说小柳树不会要来真吧,猛地紧张起来,他滚动下喉结,咽口唾沫,道:“能不能不切?”
江折柳没说话,而是自己比个长度,剑锋稍稍抬高,猛地挥下去。
就在剑锋下挥刹那,原本瘫软在坑底安静如鸡小魔王猛地躲避开来,收敛起来骨翼骤然展开,硬生生格挡住剑锋,倏地往后拔起数丈,血风振,离开凌霄剑攻击范围。
他落在深坑远处,看着江折柳轻而易举地落在坑外,站立到面前位置。
闻人夜脸颊被凌霄剑上寒意割得有点出血,但他毫不在意,他心跳跳得好快,怎压都压不下来。
“你都同意。”他哑着嗓子辩解。
不过是开始都同意,后面哭哑也没能下车,这哪儿是速度快啊,简直就是飞得太低。
江折柳气不打处来,但还要保持前辈冷静内敛,墨眸发寒地压迫过去几寸,贴着他脸颊低问:“所以说迟早会揍你顿,就不该相信你鬼话。”
小魔王虽然这方面直改不掉,但是哄他技术倒是越来越精进,每次都卖可怜加保证,说得特别真诚。
是肤浅,真是太肤浅,这多年还是让这人脸蛊得满脑子黄色内容,但又觉得肤浅真是太好。
他把自己这身伤又忘,很不怕死地抬手抓住对方脚踝,隔着层薄薄外袍。
“不服。”他说这两个字时候,胸口都在震颤着响,心跳急促,“而且还想……”
他还可耻地起反应。
小魔王边觉得可耻,边又觉得对着这人有这种冒犯举止,有种侵.略欲被满足舒爽。
太难,这些年没少打架,还是第次打为保卫鸡情战役。
苦涩,已婚男人苦涩啊。
不仅要时刻堤防着年轻魔族挖墙脚,还要因为跟夫人索取得多些,就被威胁到这个份
江折柳就心软这个缺点,每次都让对方拿捏得死死。
“……疼死。”闻人夜被对方压过来气息弄得精神亢奋,抬头凑过去,非常没谱儿地舔他口。“你解气吗?”
他喉咙沙沙哑哑,还有鲜血味道。
江折柳冷淡地瞥他眼,倒是没有躲,而是拔出插进地里长剑,转而斜过锋芒,拍拍闻人夜□□。
“说吧,从哪儿切。”
就算他只说半句,江折柳也知道他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。
他踩实脚下胸膛,凌霄剑半空之中重新显出形体,伴随淡淡寒意和光晕浮现出来。他指掌合,将剑柄握在掌中,剑刃猛地插入地面,贴着小魔王脸颊。
“死不悔改。”江折柳评价道,“你强迫时候怎没想到有今天。”
其实也不算强迫,就是这人惯性,上头踹都踹不下去。江折柳虽然能有丝丝理解,但更多还是记仇。
成熟男人记仇自然不会是次两次,这是惯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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