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而是小洛，在对方对这些小妖没有顾忌
情况，反而见到
那个人
面。
“通知何所似吧。”江折柳看向闻人夜，“
总觉得，你们有机会站在同个方向。”
闻人夜抽抽嘴角，对此人充满不屑，极度排斥地冷哼声：“就他？”
“你确很强。”江折柳道，“但是不够稳定，不能让你有完全失控风险。”
兰若寺虽然被琴音摧毁过遍，满地废墟和瓦片，但要收拾出来件可以会面静室，还是很容易。
“是灰白色头发，个男人。长得很……很……”他找不出形容词，想半天，“很像个好人。”
长得……像个好人？
江折柳思索着开口：“小魔王。”
“嗯。”
“你觉得，几千年前正道前辈，走火入魔，进入歧途概率……有多大？”
地联想到在幽冥界侧敲旁击时，从织梦师口中得到、何所似态度。
看来有些他不知道事情，在影响着事件突变。
江折柳神情发沉，将明净师弟、明远禅师被束缚双手从琴音余波里解除出来，他灵力触碰到波纹时，猛地绽出声极其难听刺耳声波。
并没有杀伤力，但声音却过于磅礴，震得人耳朵里嗡嗡作响。
江折柳身后发出声刺耳猫叫，他转过身看过去，见到小洛蹦起来，挂在常乾身上，泪眼汪汪地看过来，脸色苍白，害怕得要命。
那个为不跟闻人夜见面、宁愿远程沟通老鬼，在听到这种事后以种令人惊讶速度迅速地现身。
三刻钟后，江折柳看着眼前蜡烛冒起黑气，阴森潮湿鬼气慢慢地升腾起来，从烛光影子里凝聚成人形。
何所似黑发微卷，很短，发梢只留到后脖颈，皮肤惨白无色，指甲有些半透明。
他坐在团黑气上，身上慢慢凝成实体，似乎从上次跟闻人夜交完手之后，就直没有伤愈。他眼珠转转
闻人夜没有经历过这种假设，迟疑地想片刻，道：“概率很小，是说……几千年之后再入魔，被蚕食过程太久，道心衰落有时只是瞬间。”
他想法跟江折柳认识不谋而合。
“他带走明净禅师。是想……做什
？”
“佛修中纯阳圣体，做什都不奇怪。”闻人夜残酷理智地直接说出来，“还是参地藏王果位修行者，总会有办法汲取利益。”
江折柳沉默片刻，深吸口气，没有发表评论，而是转而跟其他佛修商讨此事，只不过，他们大多数都没有见到那个人真面目，很多都是听闻琴声便失去意识。
常乾眼观鼻鼻观心，面无表情目不斜视，自觉坐怀不乱柳下惠，清白剔透，纯洁如初。
小洛勾着少年脖颈，大眼睛看着江折柳眨眨，然后猛地松手，连滚带爬地跑到江折柳脚边蹭蹭，抽抽噎噎地道：“难听！”
“知道……”
“想起那个人！”
江折柳动作顿，静静地注视着他，沉默聆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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