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以往寒暑不侵,对温度感知不深。但修为尽废之后,再走神就很容易忘记温度差距,隔着茶具烫到。
纤弱修长指腹都烫红,表皮太薄,烫伤就明显得很,泛出股延绵不绝地疼痛。
他没有说话,而是静默许久,望向
小鹿顿时身子僵,觉得牵着自己手又冷又冰,对方身上气息却柔而清甜,丝丝缕缕地勾着魂。他艰难地咽口唾沫,用巨大自控力在心里放下挥舞着挖墙脚锄头,小声唤道:“哥哥。”
“阿楚。”江折柳看着他道,“你和常乾出门采药时候,遇到别小妖,注意问问这两天有没有发生什。”
阿楚呆下,睁着眼睛盯着对方,差点钻进他漆黑冰凉眼眸里,半晌才道:“……哎、哎好,好看……不是,知道!”
他,bao露出自己沉迷美色本质,懊恼地摇摇鹿角。
江折柳点点头,道:“嗯,去吧。”
界那地方虽然又穷又土,但好像特别容易出山珍海味灵丹妙药,净是那种修真界见不到宝贝,奇怪。”
余烬年聊到这里,又想起魔界底下第三道玄通巨门应当快打通,想下,铺垫道:“闻人尊主也不容易,就魔界那个环境,能住人地方就旮旯那点点。他年纪轻轻,还得担起族重任。”
江折柳若有所思地看着他,随后收敛目光,平静问道:“原来你性格不错,还会为魔界安危担忧,不再是那个救人先列条件医圣阁下。”
“那必然,医者父母心。”余烬年随口混过去句,不是很想在江前辈面前多,bao露信息,拉起小哑巴就下楼回去。
竹帘撩,带出阵阵掺雪微风。
他倒是没有想太多,至多不过是觉得小魔王把凌霄派来讨剑人撵回去、或是按他脾性,动杀意……
江折柳慢慢地敲着玉魂修体丹药瓶,稍沉静下来深入思考,脑海中就头疼得厉害,只能断开思绪,慢慢地放空自己。
夜转瞬即逝,阿楚和常乾什也没问出来。
小鹿和小蛇讲时候,神情都有点不可思议,他们这路上,竟然没有遇到成精可以问话小妖,像是所有妖族都迫于生计、销声匿迹样。
江折柳听这话时,被新倒茶水烫手。
江折柳目送着对方离开,指腹顿在凌霄剑冰鞘上。他手很冷,这种冷让身体燥热人握起来非常舒服,但冰鞘也是冷,寒意丝丝缕缕地往外渗透。当他手指与这层寒冰接触太久时,这节通透苍白手指就会冰得泛红。
他蜷缩下手指,自嘲似笑下,笑容很淡,稍纵即逝。
无论怎说,这把他曾经佩剑,如今想要使用把玩,都已经是场不可挽回笑话。
他放回凌霄剑,从药匣里取出玉魂修体丹,正好这时候小鹿阿楚蹬蹬地跑上来送药,他最近满脸洋溢着“终于磕到”幸福笑容,看起来活泼得很。
江折柳接过药碗,拉过阿楚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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