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闻人夜要为这排面操碎心,他看着对方手腕,昨天不过就是摁会儿,夜过去就全是红印子,小柳树娇气得真像是碰就伤,痕迹还鲜明无比,充满控诉感。
他原本不心虚,都要被这事儿整心虚。
魔尊大人耐心地给他涂药。昨天江折柳说喘不过气时候他就停,非常地怂批,只要感觉他受不就点都不敢做出格事情,就算是这样,还是让小柳树精神欠佳,哭得眼疼嗓子疼。
其实对方几乎不怎出声,出声时候都是被弄得狠,忍不住才会出点声。
可能这就是前辈自尊吧。
他满脸止不住好奇,跟阿楚比个不要出声手势,悄咪咪地上楼。隔着屏风扫眼旁边景象。
床榻没散,桌子没掀,看起来没爆发什激烈冲突。
小哑巴被他牵着手,只能跟着他过来,满脸无奈地看着对方。
地上也没有衣服,衣服都被收拾得好好,熏香后挂在旁。
余烬年越走越近,听到里面闻人夜声音。
没睡好。个个傻不愣登地睁眼到天明,闻着鼻尖萦绕香气和与之纠缠不清魔气,全体失恋。
心上人,白月光,终于还是被只,bao戾好杀魔族给糟蹋。
终南山小妖们互相心知此事,纷纷以泪洗面。那两只被打回原型蝴蝶哭得断气,被妖怪朋友连夜拖走,带去别地方。
注定是个失恋夜晚,星星都不看他们眼。
昨晚上下整夜雨,到白天还阴着。天冷得厉害,常乾在楼下烧两个小火炉,打着哈欠煮药,边煮药边道:“昨天那什动静……”
闻人夜涂着涂着药,不知道脑子又怎抽抽下,握着他手欣赏会儿,又亲亲对方指尖,
“……还是疼吗?给你找点别药。”
江折柳没动静,听呼吸都感觉昏昏沉沉。
“不应该啊,昨天你受不时候就停下来,停在里面重新喂你吃药……怎夜过去肿成这样。”
闻人夜百思不得其解,掀开锦被略微看眼,对方身上痕迹实在是太鲜明太严重,看起来就像是他真蹂.躏、糟.蹋、侮辱,强取豪夺样。
别不说,看着非常有霸道魔尊排面。
这位是真未成年,就是再缠绵味道也会无动于衷。他之前跟神仙哥哥个椅子睡觉时候,就只有全然亲近之情,思想纯洁无比。
旁阿楚晃着鹿角,闻言小脸黄,不知如何跟纯洁常乾解释,半晌才道:“那个……就是……,呃,是你小叔叔发泄精力。”
常乾沉默片刻,质疑道:“小叔叔?”
在他心中,他小叔叔是个很酷炫人。这话听着就有点智障。
阿楚心情复杂,不知道是该高兴自己磕cp成真,还是该祭奠自己单方面失去爱情,心事重重地泡盏茶,没等泡好呢,就看到门口竹帘被卷起来,余烬年拉着身青色衣袍王墨玄探头探脑地进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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