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恶意,只是想知道……兰若寺因果推演术得出谶言,与卦象是否致?”他顿顿,清晰明地问道,“江仙尊那只佛签上,写是什?”
他当日虽然没有去,却从护法嘴里问出所有事情,丝毫细微之处,都被他全然记在心中。王文远对自己占卜之术非常自信,不容许出错。
“禅师,你为何不言?”
。这位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大长老眯缝下眼睛,笑道:“仙尊自然不会不管凌霄派。”
王文远点到为止,也不会特别刻意地去关照此事。全修真界都知道江折柳爱护先师之遗物,是凌霄派,二是祝无心,如今即便祝无心死,他们观念也时改不过来,仍觉得那人是避风港,定不会为难他们。
杯茶喝完,林清虚心事重重地起身告别,表面上仍是派温和和蔼之态。王文远也合扇行礼,送他离开。
等到林清虚走后,他才转回之内,掀起茶盖,从茶盖下方湿润水汽中摸摸,将附着其上记声蝉取下来。
他低头看眼,露出个奇怪笑容,然后将记声蝉收入袖中。转而走到旁巨大铁笼之外,将黑布挑开。
黑布层层落下,露出片雪白僧衣和长纱斗笠,但僧衣上溅满血,斑斑点点,如红梅盛开。而笼中人手脚也被法器锁链缠得紧紧,勒出血痕。
王文远用折扇推开斗笠长纱,对着眼前双眸紧闭、言不发僧人笑声:“明净禅师。”
他是废很大力气,才把这个兰若寺继承人悄无声息绑过来,他师父是前任住持,师叔是现任住持,背景算不得小,但兰若寺弟子常常在外游历,只要他们佛灯不灭,隐世兰若寺住持般不会刻意寻找。
他盯着对方俊秀白净脸庞,开口道:“这请禅师过来,确实不大礼貌。”
王文远站起身,在巨大铁笼上方,用折扇接过来只剪飞羽鹦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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