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折柳搓下指尖,本来不想回答,但还是不由自主地说句:“那是佩剑。”
余烬年怔下,像是第天认识他似,诧异道:“江前辈,你送给祝无心时候,怎不知道那是你佩剑呢?”
即便是江折柳不回答他也知道,对方明明是不愿意随意交托出去。像祝无心那样前任掌门之子,都可以只顾己私欲,其他人就更难指望,恐怕那不只是交出去把剑,还有凌霄派上千年心血。
余烬年越想越觉得不平,皱着眉道:“你还想怎样,你这是想折腾谁。你但凡要是能好点,有江仙尊撑腰,岂不是摇
乾童和坤童就是那两个人参娃娃。
他话语微顿,望着江折柳思考片刻,随后道:“天机阁倒是没有什特别动向,只是对外宣称二少爷闭关。反倒是凌霄派……有想要求回镇派之宝念头。”
凌霄剑还留在终南山。
江折柳低头喝茶,只让茶水濡湿唇瓣,润润唇,他眼帘垂下,看不出究竟是什神情。反倒是旁闻人夜锁紧眉宇,身凶神恶煞气息。
“既然祝无心已死,凌霄派无论是谁执掌,都必须要有至宝在握。”余烬年分析道,“魔尊大人在这里,他们怎敢强取,只不过是用情理道义来充当门面,行鸡鸣狗盗之事,威胁你罢。”
余烬年加班加点钻研方案,也没真搞出来特别有把握解决办法。
他给江折柳重新探脉时候,闻人夜就坐在旁边。
“就只有体温高。”医圣阁下摸着下巴思考,“还是再养养,要是实在不行,只能用些效果强烈丹药撑着,让闻人尊主试试。”
在场人都知道这“试试”是什意思。
江折柳轻咳声,有点点想要退缩念头。但他没有表现很明显,而是继续问道:“效果强烈丹药?”
江折柳目光落在杯沿上,半晌才抬起来,隔着窗远远地望眼小楼外寒松。
松柏上挂满霜枝,覆满落雪。
他在小魔王身边,且是体热又着厚衣,不应该觉得冷,但这个时候,还是有点指尖发凉。
江折柳蜷起掌心,慢慢地按住发凉手指,神情无波地望会儿,开口道:“为名为利,终难相托。”
“可不是。”余烬年略带讽刺地笑声,“什四大仙门之首,就可着你坑而已。行,别想这多,你要舍这桩麻烦,随意挑个人赠剑便是,让豺狼自己撕咬,脏血别溅到你身上。”
“是啊。”余烬年叹气,“对你长久养病不太好,但也只能如此,怕真忍到极限,会发生什不可预料事情。”
江折柳沉默点头。
他身体到现在其实还有些没复原,如今喝茶吃药,精神倒是好很多,但体温仍旧高于常态。
连同为人族余烬年都能闻到这股若隐若现隐蔽香气。
此事暂且按下,余烬年转而提起别事情:“这几日向乾童和坤童传信,向他们询问王文远动静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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