僵局就在此处,就算他们两人都愿意,江折柳身体状况也是大难题,更何况他还并没有征询小魔王同意。
两个话少人沉默着看棋,个
对面小哑巴也停下手,目光专心地落到棋盘上,假装什都没有听见。
“之前就觉得不对,就算是天灵体,也没有能将人蛊到这个程度。”
余烬年嗅嗅空气中飘散淡淡气息,感觉周遭掺杂着空气都发甜,这并不是种真正意义上嗅觉刺激,而是作用在神魂上伪嗅觉,所以甜腻程度应该是因人而异。
“直到给你重新探脉才发现。”余烬年单手撑着下颔,“复生石生机勃勃,催发你体质。而你体质又无修为压制,如今……愈发地不好收拾。”
江折柳指腹摩挲着茶杯,墨眸也派平静地望着眼前棋枰,看不出脑海里究竟在想些什,过半晌,他才慢慢地开口问道:“那复生石……”
江折柳轻轻地转动指间棋子,忽然想到以无心年纪和经历,其实是很难寻找到进入冥河之底、唤醒何所似方法。
王文远在其中也许起到什作用,那日众门派来丹心观拜会他时,他们两人都没有到。
他分些神,行棋便有些不如之前稳健,被对面青年堵死路,提走三颗白子。
“此人老*巨猾,非蛮力所能取。”余烬年盯着棋盘,看不懂也要假装能看懂样子,“何况他手里有锁声咒,得再想想办法……”
“他目已达到。”江折柳开口道,“师弟死,凌霄派……”
“别想取下来。”余烬年彻底截断他思路,“你现在全靠什撑着,自己心里也清楚。取下这个东西,除非你想生机断绝,半月内撒手人寰。”
幽冥界那场声势浩大异动早已传遍各方,余烬年就是用脚后跟都能猜到闻人夜找回他过程恐怕并不容易。更何况,能让江折柳结祝无心性命,他师弟必然是做极其混账事。
江折柳轻轻地叹口气。
棋盘之上黑白交错,宛若双龙缠缚,行到此步,竟是个僵局。
“天灵体并非炉鼎体质,它切特征都是为你着想。”余烬年饱览黄色群书,对这种体质不说是特别解,但也绝不会信口开河。“只是你身体……”
“你就别操心这些。”余烬年皱起眉,“你这个情况是不能多想,神思损耗,最磨身体。说到这里,倒要问你——”
他话语停,往外面扫眼,没看见人,随后便听到江折柳声音。
“小魔王跟释冰痕他们回去趟,界之主,怎可以直守在这个荒芜之地。”江折柳喝口茶,“到底是什话,这不能见人?”
余烬年听闻人夜不在,嘿嘿笑,目光将他上下扫视番,道:“也不是什大事,就是你这体质无修为压制,久旷雨露,要渴死。”
江折柳这口茶差点呛到,他转过头咳两声,攥着茶盏指尖握得用力,指尖捏得微微发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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