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，就这个。”释冰痕道，“
在纵思台找到
记载，越是强大异种生灵死后，就越会凝结出这种透明灵石。”
这种透明灵石可以补充人生命力。只不过这种级别异种，普通大魔都不
定能杀得
。只有守护至宝异种之中才会出现。
闻人夜接过无色灵石，放在手中端详片刻，心中不安预感越来越强烈，他猛地捂住心口，忽然觉得极度躁郁。
“尊主，这玩意儿是不是正好可以给魔后补身子
但江折柳也确没有更重力气，他环顾下四周，转过身：“滚。”
祝无心没有动，他怔怔地抚摸下脸上指痕，伸手攥住对方衣角。
“师兄……”
“就该杀你。”
江折柳转过视线，眸光冰冷地望着他：“早就应该，剑杀你。”
“代价呢？用是什
方法。”
“鬼修附体术。”祝无心这时候看到他，竟然有后退念头，但他没有，而是依旧站在原地，“何尊主在神魂上做标记。”
他徐徐地摊开手，上面有个漆黑标记，是个很复杂鬼修标识。
这简直不能用任性来形容，这简直就是疯。江折柳甚至觉得他被下毒，被什蛊虫、契文、毒药，或是被什人控制神魂……但凡有点对修真界、对凌霄派爱惜之心，有点理智尚在，都不至于做出这种事。
江折柳深深地吐出口气，声音发哑：“你知道自己在做什吗？”
到过这种神情，很难以描述，如果非要说话，就像是他费尽心机不计牺牲地去找回件已经破损玩具，找到之后，却发觉这件玩具已经变成别人掌中瑰宝，被改头换面，被精心修补，变成他没有资格触摸样子。
江折柳静静地看着他。
他眼眸幽黑无光，向来都是这样，带着缕难以辨别寒意，丝丝缕缕地缠绕上来。
直到祝无心语调微涩地道：“师兄。”
“嗯。”
————
魔界，玄通巨门。
满地鲜血。
血液泼洒在骨铠之上，鲜红地沿着缝隙漫流而下。闻人夜抬脚踩碎眼前这头异种头颅，皱着眉略有些焦躁地道：“就这个？”
释冰痕无奈地蹲下身，从尊主踩碎头颅里挑挑拣拣，最终从这头异种脑浆里拨弄出块亮晶晶晶体。
“知道。”
祝无心抬眸看向他。
“师兄，什都不要，只要你，你——”
声脆响过后，他声音戛然而止。
他被江折柳打巴掌。力道点也没省，从白皙俊秀脸上浮现出鲜红指痕。
江折柳淡淡地应句，道：“你跟何所似，做交易？”
“是。”祝无心低着头，掌心慢慢地握紧凌霄剑，“什都不要，只要你。”
“他要什？”
“他要脱困。”祝无心道，“他不想再困在冥河下面。”
江折柳步步地走过去，语气之中听不出有什波澜，甚至连丝怒意都没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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