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医者父母心是这用吗?
“好好,你……”余烬年话到半,突然停顿下,他站起身仔细感受下,目光朝江折柳身上看去,随后凑过去绕着他走圈,“啧,你这身上……”
他边说边靠近过去,低头时鼻尖都要碰到对方肩膀,然后被只大魔爪子冷酷无情地推开。
余烬年毫不在意,而是盯江折柳半晌,幸灾乐祸地拍拍闻人夜肩膀:“都不知道是先恭喜你还是先同情你……天灵体和复生石加在起,这劲儿也
金昌明连连摆手:“天劫高悬,下次雷劫降临之日,即是魂归天地之时,有心扶正,无力回天。”
有心无力地岂止他人。
江折柳沉默片刻,轻轻地道:“纵心中腔烈火常沸,千载春秋,也该冷凝成冰。”
千秋寒山雪,未肯赴夜明。江折柳无声地触摸下灵签上字迹。
金昌明感叹道:“你名讳为柳,应当长于春日。可千秋已过,却尝尽夜深雪重。”
些旧物,也不过是徒增感伤罢。
江折柳伸手触摸片刻,才低低叹气,道:“有劳金阁主,只是这些东西,对来说已经没有用……”
他想说没有用处,但话语未完,就被旁小魔王声音截断。
“多谢。”
闻人夜干脆利落地把剑匣从金昌明手里带回来,合上木匣收入储物戒中,偏头跟他道:“给你收着,这沉,你拿会儿手该酸。”
金阁主曾与江折柳师父祝文渊相识,按照年岁来说,也比江折柳年长些。只是他天劫难渡,近两百年来由于境界停滞不前,才渐渐露出由各方面因素影响所致龙钟老态。
两人交谈片刻,金昌明见他反应慢些,发觉对方有些疲惫,便拉着金玉杰离开。
等到所有人都走,余烬年才边写药方边朝闻人夜问道:“叫你出来,你带上他干嘛?得亏金老阁主在,要不然那个金玉杰能这乖?”
江折柳瞥他眼,道:“若不来,他们不走,你准备怎办?”
“什怎办?”余烬年勾唇笑,“尊主是什人,能让你吃亏吗?这群人全加起来都不够他打,再说……医者父母心,也会教训这群孩子。”
江折柳:“……”
看看,就是这个人说他娇气,大家给评评理。
金昌明看旁边魔尊眼,以他老辣眼光,比这群后辈们能看出来事情更多。在他眼中,闻人夜对待江折柳态度显然十分地不同,至少从暂时上来说,江仙尊应当并无受胁迫迹象、更没有被要挟痕迹。
他转过目光,又看眼自己不成器儿子,长叹声,道:“年纪已长,境界却纹丝不动,已于仙途无望。修真界之中人里,要就是心性慈悲有余,杀伐果断不足,如明净禅师般,要就是空有天赋而无远见,卑劣自私而不自知。远见卓识能担大任者……如你,却是这个境遇。”
江折柳道:“还有阁主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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