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乃至于天下大势。最后还是情不自禁地想到那抹白衣。
他师兄从不喜欢太热烈颜色,好像每天都有无数事要忙,好像修真界每件都要过来麻烦他遍。他总是神情淡淡,看不出高兴,也看不出不高兴。
他直觉得,江折柳对于这种地位至高无上状况多多少少有享受到,才会直将修真界、凌霄派,将他……照顾得这好。也正是因为这样,他无论走到哪里,别人介绍他绝不会是祝无心,也不会是前任凌霄掌门之子,而是“这是江仙尊师弟”。
那些人礼遇敬畏,就像是在说,他只是师兄威名种点缀、个符号。
祝无心收敛思绪,视线恰好落到桌案上印章上——里面有枚江折柳私印,刻得是“春风折柳”。
只可惜,师兄离开之时,正是严冬,并无春风,他也不曾送别。
祝无心不知道想到什,他伸手拢拢衣领,握着凌霄剑走出内殿,对旁候立弟子道:“离开趟,若是有人问起,就说……”
他停顿下,道:“忽遇难事,去找师兄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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