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是带着点笑意问,晏迟略微有些不确定地道:“苏枕流苏千岁,诗书传家,据说曾是多年宠君,这多年里,也没听说过有人为难他……这样顺遂话,应当是个好人?”
“好人?”殷璇慢慢地重复遍这两个字,伸手捏下晏迟脸颊,“苏枕流看似顺遂,但多年无女。如今却要养育周剑星儿子,你觉得,他会那心境平和吗?何况还有些你并不知悉事情,即便是埋在腐烂根系中、烂进土里,但始终还是存在。”
晏迟愣下:“既然如此,那钺儿在他那里岂不是会很难过。”
殷璇盯着他点点头。
“你、你不心疼吗?”晏迟抓着她手,“他才几岁?孩子如果养不好,以后……”
抑,被她抱紧得动不,舌尖发麻,连气息都匀不过来。
楼下响起奴仆来添灯加烛足音,有侍奴们轻轻交谈声。而木楼上方,堂堂九五之尊,却在这个狭小边缘位置,将个已在众人眼中失去宠爱郎君按在怀里,将他所有声音以吻封缄。
夜间有鸟类鸣叫,就响在藏书阁外界枝叶边缘,从晏迟身后慢慢地响起来。
他有些喘不过气,胸口被对方手压着,被殷璇气息慢慢地侵袭、围绕,她身上所有冷彻如冰都逐渐褪去,化为丝淡而柔温情。
再残,bao凶戾野兽,也会露出柔软脆弱腹部,索取所爱之人抚摸。
“天家子女,没有不苦。再等等,让他养在你膝下。”
晏迟立即明白过来,光凭他现在位分,确不能养育其他天家后裔,等到他自己孩子降世,或是有别办法,才能把钺儿收拢到羽翼下面。
殷璇信任他,也只信任他。
“既然如此,”晏迟稍稍转移话题,“那东吾呢?他是个好孩子。”
殷璇没有回答,而是俯身亲亲他,轻声道:“他只在你这里,是个好孩子。”
晏迟眼角更红,眼眸间泛起淡淡水光,眼睫边缘是被亲出泪痕。双唇分离时,还能感受到殷璇身上未止余韵。
“卿卿,”她低声地唤句,嗓音是哑,在晏迟耳畔响起,“别害怕,会护着你。”
晏迟应声,感受到对方掌心慢慢下移,隔着衣料贴在腹部上。殷璇掌心是很温暖,即便触碰到这个敏感位置也不会让他特别地紧张,反而会慢慢放松下来。
他将手心覆盖上去,覆在殷璇手背上,低声道:“倘若为铺路上,定要有别人血,也请妻主,不要牵累无辜人。”
殷璇环过他腰,问道:“知道事情或许并非全貌,但也应当比你多才对,你说说,都谁是无辜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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