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劝你别进去。”
阿青回过头,看到宣冶大人站在三楼尽头凭栏处,外面烛火点点,星光与月交相辉映,夜夜流光。
下面是云州城密集来往人群,是夜里歌舞升平传来唱曲调子。云生结海楼最底下大堂中,也传出隐约女人说笑声。
宣冶站在夜风正盛之处,春日风即便并不刺骨,但到底还是有些寒凉。
阿青愣下,然后见到里面灯烛忽地熄灭,又低头看看手上热水,默默地准备走回去。
殷璇略微起身,不再逗他,道:“宣冶住楼下。”
晏迟这才松口气,他转过身,边安置东西、叠被铺床,边问道:“宣冶大人没有娶夫吗?”
“没有。”殷璇想着此行目,等到城中,查看税收、民望、政·策等等方面,再决定云州州牧升迁拔擢事宜,回答得慢些:“她少年定亲,之后随上战场,等到天下安定之时,未婚夫郎早已改嫁,除却故土乡音,无所有。”
晏迟这想,记起少女定亲是十五岁以上,动作忽然顿下,问道:“她如今……年方?”
殷璇瞥他眼,似乎料到晏迟在想什,回道:“而立之年。”
朝殇帝谢凤君,就是在微服私访时被人掳走,离散天涯。”
“……那是野史。”晏迟被她拉着上楼,登上二楼时,见到中央牌匾刻字上,写着“月下飞天镜”这五个字。
“事实还不如野史。”殷璇带他走过二楼,登上最顶层,在边缘间停住。引路小娘掏出钥匙,将房门打开,说两句吉祥话,便退离此处。
晏迟没有去问事实如何,而是想到另件事:“阿青……”
“住对面。”殷璇道。
在宫中或许还有所拘束,到民间,陛下真是把哥哥圈起来,就栓在身边,哪里也不让去。
阿青边这想,
看面相倒是看不出来。晏迟如寻常百姓家般铺好床,因久处深宫,手艺生疏,倒还不如阿青他们做得好。他看眼天色,先点灯,又道:“舟车劳顿,过会儿送来热水……”
“你跟起洗?”
晏迟愣下,脸色骤红,道:“不行……”
只不过他抗议,向来不怎管用就是。
而在另边,阿青拾掇好东西,刚刚兑好热水,想要进去侍候时,却忽地被叫住。
晏迟怔下,道:“他……他和宣冶大人?还是叫他过来跟住吧……”
这句话还没说完,就被殷璇盯住,他噎下,没敢继续说下去,但还是抓住她衣袖,努力道:“这哪里能住在起?阿青照顾照顾惯,自己不习惯……唔……!”
晏迟被推倒在床上,封着唇说不出话来,等到殷璇稍微离开点,尝试着舔舔她唇角,软声道:“……妻主?”
殷璇注视着他,低声道:“照顾你,不好吗?”
软舌擦过湿·润唇角,勾得人蠢蠢欲动。但由于某人身体问题,仍旧是浅尝即止,什都停在中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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