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得也是,寻常人家也想要能够开枝散叶儿郎,何况天家?再说他承宠多日,如果按次数来算,比那些宫中侍奉年半载都有“资历”,殷璇想要孩子,也是正常……
晏迟时忽略另个可能,越想越觉得是这回事儿,越想越自闭,直到忽地被殷璇弹下额头,又靠近亲他下。
“可惜不能敲开你这脑子,否则还真想看看是怎长得。”殷璇注视着他,话语气息缠绕过来,笑着打趣道,“你自己月事,难道都不清楚吗?”
晏迟又怔下,猛地反应过来,紧张地磕绊句:“都……不、不准啊……”
“这次准。”阿青转身把祛除苦味蜜饯拿上来,附在榻边道,“安太医刚走不久,说您遇喜体弱,要细心修养。”
出笑意,轻轻地摩·挲着他脸颊,道:“醒?”
晏迟怔下,抬起手覆盖住她手腕,试探问道:“陛下?您怎在这儿。”
“郎主,是陛下抱您回来。”旁在收拾东西阿青转头插句话。百岁在廊下熬药,听到动静也站起身从窗边往里面看眼。静成更是抱出来大叠绸缎,比量着似是要裁衣服。
这丢人事情,也不知道他们怎看上去还喜气洋洋。
晏迟迟缓地应声,坐起身反握住殷璇手,道:“寻常人家,尚且有后院争斗。世家贵族,更是斗得不见硝烟却死伤难料。陛下原本不该来……”
他想想,又怕殷璇伤心,双手握住她手指,轻声道:“但有您惦记着……总是心里高兴。”
殷璇捏捏对方纤细修长手指,用手从指间向上移动,路称量过去,再转手扣住他腰,环环尺寸,低声道:“这瘦,倒是让很不安心。”
私下相处,殷璇贯随意自称,晏迟也便卸繁礼,却还是稍微有点没明白地问道:“不安心?”
殷璇没有立即回答,旁阿青凑过来,把药碗从百岁手里接过,端给晏迟,笑吟吟地道:“当然是不好生养啊,郎主?”
他语气带笑,但还是温和,却惊得晏迟差点没拿稳药碗,浑身僵硬地端着瓷器,望着里面黑漆漆药汁,半晌才道:“……是陛下嫌臣不能生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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