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来反问：“心？”
虞兮点头：“对，心。”
顾来抬手，轻轻点
点她
右拳头。
“这不就完，”虞兮摊开手，掌心空空如也，“当年你觉得沈游比较重要时候，就已经做出选择，既然做出选择，就得放弃。”
于是问题又回到原点。
顾来闻言抬眼，隐约感觉自己抓住什
，却又不甚清晰，有些笨拙道：“他说要和
做朋友，所以……”
“所以你不忍心拒绝就同意是吗，怪不得沈游被你气成那个样子，”虞兮喝啤酒动作很豪迈，仰头
口气喝完，然后长长吐出口气，指着他做出评价，“啧啧啧，中央空调，真要命。”
顾来想，原来沈游是被自己气。
他修长指尖无意识在膝盖收拢：“该……怎让他消气？”
虞兮说：“和杨眠断干净呗，你要学会拒绝懂吗，永远不要为个不重要而去伤害重要。”
事要问。”
“今天好像做错事……”
顾来说这话时候，无意识用掌心摩挲着膝盖，带着几分茫然懵懂，低声把今天在电影院发生事叙述遍，然后询问道：“该怎做？”
虞兮听完，神情瞬间变得微妙起来，对他竖个大拇指，感慨万千道：“兄dei，你厉害，这两条船可不好踩啊。”
她对沈游没什印象，只以为顾来和新目标暧昧约会时，还在和前任杨眠纠缠不清，结果仨人撞起翻车。
顾来不去思考朋友为什只能二选，继续问道：“那该怎让沈游开心起来？”
虞兮撇嘴，翻个白眼：“兄弟，做人不要活这卑微好吗
顾来疑惑抬眼：“可和杨眠是朋友。”
“你知道什叫朋友吗？”虞兮算是看出来，顾来脑子现在不大好使，“朋友不是说两句就能成事儿，要互相帮助互相关心，杨眠说句他想和你做朋友，你们就真是朋友吗？”
虞兮说：“十全十美仅仅只是个词而已，古人都说，鱼和熊掌不可兼得，现在杨眠和沈游，你只能二选，因为他们两个某种意义上是天敌，没办法共存你懂吗？”
顾来不语，像是在思考着什。
虞兮双手攥成拳头，伸到他面前：“假如左手代表杨眠，右手代表沈游，你觉得，这两个人，哪个在你心里更重要些？”
顾来严肃否认：“没有脚踩两条船。”
虞兮不以为意，摊手道：“踩也没什啊，不就翻船事儿呗，你只踩条，注定会翻，但是多踩几条就不用担心，翻都翻不完。”
典型渣女言论。
顾来不说话，他低下头，不知该怎和虞兮表达自己感受，许久后，用手轻轻锤锤自己头，终于出声：“做人太糟糕……”
“人生要懂得取舍，你没办法让所有人都满意，知道吗？”虞兮起身，从冰箱里拿出两罐冰啤酒递给他，“能问问你为什要和杨眠继续纠缠不清吗？你明明不喜欢他，到头来烦恼只是自己。”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，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