荀母闻言面色难堪:“公司出问题,们这也是没办法办法,谁让刘董事长偏偏就看上阿川呢,再说,们不也还没答应呢,谁知道阿川那孩子这倔,直接就离家出走,唉,真是命苦。”
唐颖闻言脸色陡然阴下来,冷笑着道:“是吗?那你们怎不把许江送过去啊?他长得也不错啊,你们怎不把许江也送过去啊?!怎?舍不得啊?”
随着她声调逐渐拔高,荀母也端不住,唰下站起来和她争执着什。
荀川父亲很早就去世,荀母是二嫁,婚后没多久就生下荀川同母异父弟弟许江。
茶几似乎被人踹脚,摩擦地面发出极其刺耳声响,后面话严遇没再听,他反手关上门,终于明白那天荀川电话里语气为什会如此慌张,手臂上肌肉不自觉紧绷,许久都放松不下来。
把地址发给你,你自己过来拿。”
荀川出事时候,她正在国外筹备婚礼,听闻消息就匆匆赶回来,处理完事情就得回去,并不会长住。
严遇挂电话,准备出门,然而看眼外面渐暗天色,脚步又退回去,从第二层抽屉里拿几张黄符揣进兜里,这才出门。
唐颖发地址在郊区别墅,似乎是荀川家,严遇赶到时候,楼沙发上坐着名保养得宜中年妇女,眉目与荀川还有几分相似,待看见严遇时,她愣,正欲发问,唐颖却刚好拎着行李箱从二楼走下来。
唐颖对严遇道:“二楼第个房间,自己去拿。”
外间忽然又下起大雨,期间夹杂着电闪雷鸣,风雨飘摇,道道轰隆巨响震彻耳畔,都仿佛要把天都撕裂开来。
荀川遗留下来财物全部被唐颖整理好放在个纸箱子里,严遇翻翻,有被警方寻回来手机,有银行卡,还有些杂七杂八东西
严遇闻言笑笑,自顾自上楼,只是进房时候,隐隐听见楼下传出争吵声,不由得留个心眼,关门时候留条缝隙。
荀母端坐在沙发上,相比唐颖憔悴,她面上不见半点忧愁难过,柔柔出声问道:“阿颖,那个男是谁,你怎让他进阿川房间?”说完又语带嗔怪:“你这孩子,干嘛这着急今天就要搬出去,你姑父前几天莫名其妙摔伤脖子,现在还躺在医院,手续费你总得想想办法吧?”
这句话不知触动她哪根神经,唐颖闻言直接把脚边行李箱踹翻,声音尖锐道:“他躺在医院是活该!破产也是活该!这种丧尽天良畜生死万次都不足惜!报应!都是报应!再在这里待天就会被你们恶心死!”
荀母闻言皱眉:“你怎能那说你姑父,他那做还不是为这个家,阿川死谁都不想,心里也很难过。”
唐颖双目通红,胸腔起伏不定,看起来恼怒至极:“他就是个畜生!你也是个畜生!谁家父母会为赚钱把自己亲生儿子送到别人床上!荀川要不是为躲你们,他怎会死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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