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妙平自黑精神十足:“像缩头乌龟呗。”
谢玉之没顺着他话说,手绕到前面捏住他鼻子道:“你是猪八戒。”
沈妙平乐:“猪八戒背媳妇?”
谢玉之这次真揪住他耳朵,还拧半个圈,沈妙平居然也不怕疼,背着他往前走,嘴里还不忘占便宜:“走咯,背着媳妇入洞房。”
谢玉之挑眉:“混账
沈妙平靠近谢玉之,忽然在他微凉唇上轻啄下,然后慢慢退开些距离,眼带笑意看着他:“帅就是夸你英俊潇洒。”
谢玉之怔,然后跟着笑开:“不信,你怎会好端端夸人,定又是拐着弯在骂。”
前科太多,他不信,沈妙平也没办法。
夜幕正浓,月色照在青石板上,泛出些许光泽,万家灯火已熄,片寂静,沈妙平走得好好,忽然快步跑到谢玉之前头,蹲下身低声道:“来,背你。”
谢玉之望着眼前不甚宽厚背影怔怔,然后左右环顾圈,发现街上已经没什人,番犹豫,慢吞吞俯身搂住他脖子。
他们踏出门槛时候,忽然出声道:“外邦使节还是不要逗留太久好,五皇子既然肩负使命,签署完盟约便该回去,免得辽主担忧。”
耶律俊齐闻言脚步顿,面色阴寒,头也不回道:“不劳谢将军挂心。”
谢玉之不应声,见他们走,让金吾卫意思意思把春宵楼搜遍,这才带兵离开,雪衣呜咽难言,跪在地上对着他离去背影磕头,砰砰作响,血迹和泪水在地面上混做团,刺目无比。
沈妙平不便出面,他直隐在暗处,等谢玉之出春宵楼,示意金吾卫打道回府,这才现身。
谢玉之道:“事情处理好,明日便上折子奏请陛下,想办法让大辽使节尽快出城,他们军队就驻扎在城外不远,终究是个隐患。”
沈妙平勾住他腿弯起身,步步往回走,然后问谢玉之:“知道为什不抱你吗?”
谢玉之不搭腔,感觉怎回答都会被他套进去。
沈妙平见他不说话,继续道:“你太重,抱着你走不到十步路,两个人都得摔个狗吃屎。”
果然。
谢玉之伸手捏捏他耳垂,只觉温度冰凉,沈妙平还以为他要掐自己,吓缩脖子,引得背上人轻笑出声:“你知道你像什吗?”
沈妙平双手抱臂,斜倚着柱子:“还以为你不会管这种事儿呢。”
谢玉之笑看他眼,不知想起什,慢吞吞往回走,低声道:“父亲说过,为人臣子,守护不止是君主,还有百姓,虽已许久不过问朝事,到底还是记着这句话。”
“她们无论贵贱,都是大晋子民。”
沈妙平可能成为不英雄,却不妨碍他崇拜英雄,静静跟上前面那人步伐,踩着谢玉之影子玩,忽然冷不丁出声道:“二爷,你今天真帅。”
“嗯?”谢玉之闻言不由得停住脚步,好奇回头看向他:“帅……是什意思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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