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帝略加思索便道:“下雨天留客,天留不留。”
沈妙平笑着摇摇头:“陛下还有其他解法吗?”
陛下,赵应、石淳云、王叔卿等人确实在榜。”
皇帝闻言忽然长叹口气,他倒向椅背,望着沈妙平,也不知是生气还是高兴:“你倒是胆子大,什真话都敢往外说,也不怕朕砍你头。”
谢玉之下意识就想起身,却被谢素之个眼神狠瞪回去。
沈妙平看出皇帝没有真正生气,安安稳稳行礼道:“雷霆雨露皆是君恩,陛下若要砍妙平头,妙平也绝无怨言。”
皇帝道神情复杂:“从无人对朕说过这样话,你说句句有理,但这其二朕却是不大认同,所谓师父领进门,修行在各人,当地私塾确实多为秀才,但那寒门士子难道没有大儒相教便没有出息?恐怕不见得吧。”
沈妙平道:“自然有出息之人,但都是些惊才绝艳触类旁通之辈,年又能出几个呢?”
古文难懂,古意难明,长长段话既无标点断句,也没有固定翻译,所以才会演变成各种各样学说。
沈妙平见皇帝不语,只想赶紧把他忽悠过去拉倒:“千人千面,经书史籍上同样句话,会繁衍出千万种理解,当世大儒为何是大儒,因为他们对每句话都有自己理解,独成派,更何况万事万物皆有套既定流程,位止步于院试先生,和位经历过乡考会考殿考先生,陛下认为哪个会更有经验些?”
这样来,*员子弟就有先天优势,贫民子弟就只是个陪衬,先天不足让他们在考场满眼摸黑,可谓天时地利人和尽缺。
后面这段话有些太直接,沈妙平就没有说出来,他见皇帝仍是副将信将疑模样,不得已举例子道:“妙平以前曾读过个故事,位赶考书生路遇大雨,不得已在亲戚家借住,然而这雨三天都未停歇,偏那亲戚又是个吝啬鬼,不想让他白吃白住,便在张纸上写几个字——‘下雨天留客天留不留’,敢问陛下,此句何解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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