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玉之身衣裳湿个透,纯黑色衣服紧贴着身躯,愈发显得白皙,只唇殷红似血般,怪诞却又美惊奇,闻言眯起狭长眼尾,反问他:“没有名字?”
沈妙平道:“唤二爷唤习惯,时半会改不。”
谢玉之点头不语,算是应允,沈妙平见状又道:“那你慢慢洗吧,就在
茯苓不由得笑,曲风院别不多,治腿伤药最多,说不定连皇宫太医院都要逊色几分呢,对他福礼道:“好姑爷,奴婢哪敢忘,早早就备上呢。”
沈妙平这才收回视线,然后对谢玉之低声道:“二爷沐浴不喜旁人近身,但个人到底不便,就候在门外,有事喊,嗯?”
他双眼睛如美玉般通透,最后个字被主人诉尽柔情,灯火朦胧下,愈发他显得面如冠玉,深情款款,忍冬和茯苓不由得暗自艳羡心醉,世间怎会有这样俊美好儿郎。
谢玉之负手步入房内,闻言微不可察顿,却并不看他,只掀掀眼皮,头也不回道:你若担心,便起进来。”
语罢不顾怔然沈妙平,反手带上房门。
点头道:“如果真有那天,妙平任由二爷处置。”
鬼话说多,便如同家常便饭般,老天不信,沈妙平自己也不信。
谢玉之却信。
对方虽无言语,但沈妙平能感觉自己手腕上力道略微松些许,不由得暗自低笑,只觉得谢玉之真是单纯好骗,几句甜言蜜语就被哄昏头脑。
听见夜里梆子响声,旁嬷嬷略微迈步上前提醒道:“二爷,姑爷,时辰到。”
卧室内阁后间用汉白玉砌个浴池,中间用水墨屏风隔挡着,袅袅水雾升起,让人模糊视线,如登仙境。
谢玉之将腰带搭在屏风上,脱绯色外袍,只着身玄色单衣,恍惚间背后有凉风掠过,肩上有只手搭上来,他眉目凛,条件反射攥住那人手腕,反身使个小擒拿,沈妙平下意识挣扎起来,谢玉之又时站立不稳,二人便双双落入水中。
“二爷,是。”
沈妙平从浴池里哗啦冒出头,激起水花无数,他不会水,连呛几口,兀自扑腾不休,谢玉之微微用力,攥着他肩膀将人拉起来。
沈妙平借着他力道站稳,心有余悸拍拍胸口,似有笑意:“二爷好功夫。”
沈妙平闻言暗自松口气,再跪下去腿都要麻,他手放在谢玉之腰间,微微用力把人搀起来,低声道:“走,们回去吧。”
谢玉之从不让人搀扶,上个敢这做奴仆直接从府上被发卖出去,这次被沈妙平搀着,倒没见他有半分不悦。
大丫鬟忍冬和茯苓提着灯笼候在院门外,见他们相扶着行来,像是已经重归于好,先是怔,随即便是欣喜,忙走上前去左右照路。
“二爷,姑爷,沐浴热水已经备好,奴婢等伺候你们梳洗吧。”
沈妙平叮嘱道:“记得弄些活血化瘀伤药替二爷敷敷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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