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可不得行。
沈妙平在现代就是个只会吃喝玩乐废材,到古代文不成武不就,出去只有饿死命,再说得罪昌国公府,官场肯定也是混不下去,难不成让他去当小倌倌卖身?使不得使不得。
眼见着谢玉之从椅子上起身,似乎要走,沈妙平赶紧从地上踉跄着爬起来喊住他:“二爷!二爷等等!”
谢玉之闻言顿住脚步,略微回头看向他,双眼睛下压冷清,最是好看,却偏生被那团常年所带阴沉生压下去几分颜色。
沈妙平就与他恰恰相反,双目风流灵动,坊间都说探花郎必定是样貌出众,外表英俊之人,被这样人瞧,石头心肠也要融化。他金榜题名打马游街那日,引得满楼红袖招招,将状元郎风头都压下,不知勾去盛京几多女子心。
迟那时快,只见谢玉之忽然抬手掷出物,瞬间击中春翘手腕,她不禁痛呼声,匕首当啷掉到地上。
“看来不用你做选择,她已替自己选路。”
谢玉之个眼神过去,侍卫立刻冲上来压住春翘,只见她鬓发散乱,又哭又笑,已然疯癫。
沈妙平哽在喉间口气这才缓缓顺下,好不容易穿越捡小命,可万不能丢,他略微定下心神,抬眼看向谢玉之,拱手感激道:“多谢二爷出手相救……”
谢玉之并不接下,只是睨他半晌,似讥似讽勾勾嘴角:“为这种女子也值得吗?”
与他视线相对,谢玉之面上瞧不出什波澜,准备静听下文,却听沈妙平道:“二爷说对,确实是下不手……”
只这句,谢玉之神色瞬间冷下来,转身欲离去,沈妙平却先步上前挡住他去路:“下不手是真,却并非对她存有余情。”
谢玉之不愿听,薄唇中冷冷吐出两个字:“让开。”
沈妙平脚步不动,继续道:“春翘是无关之人,妙平只将她当过客,是清风是浮云,总归不会有交集,这辈子不曾亲手杀过人,无论究何原因,今日若真亲手杀她,势必要辈子忘不她,如此又何必呢?”
见谢玉之不动,沈妙平又笑笑道:“妙平是不愿将个无关之人记上生
值得你赌上好不容易挣来前程名声,值得你大婚之夜让沦为众人笑柄,值得你犹豫不决难以举刀?
他眼中似乎有那瞬间暗得连光都照不进去,不过沈妙平可以理解,任谁看见结婚对象新婚之夜跟别女人出轨厮混,八成都会心如死灰。
春翘很快被带下去,周围奴仆也呼啦间退大半,只留下几个贴身侍候。不多时曲风院来名嬷嬷,身后还跟着两个小丫鬟,看样子有些脸面,但见那嬷嬷走至谢玉之跟前行个礼,低声道:“公爷在点云阁等着二爷。”
谢玉之闻言顿,点头示意自己知道,沈妙平却感觉怪怪,因为那嬷嬷走前很是意味深长看自己眼,他不由得多想些……
难道是因为原身厮混,老丈人爹要踹这个上门女婿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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