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
想问就问，哪有那
多为什。”
陆起说，
“如果刚才回答是，你会不会打死。”
总感觉自己劫后余生虎口脱险，从鬼门关走
遭。
岂料霍明琛道，
好像是没有……
意识到这个事实后，霍明琛忽然有些囧，他捂着脸趴在陆起身上，懊恼
抬不起头。
陆起只能动手把他拉起来，却看见霍明琛在笑，不是冷笑，不是嗤笑，不是嘲讽笑，也不是阴森森笑，而是那种很开心，发自肺腑笑。
陆起不知道为什，也跟着勾勾嘴角，然后立刻收住，淡着脸道，
“瞎高兴个什劲。”
“脾气不好，也不讨人喜欢，大哥都说这个性子迟早要惹祸……”
陆起想，他还挺有自知之明。
霍明琛忽然拔掉吹风机插头，略有些嘈杂风声停，耳畔就陡然寂静下来，陆起好整以暇望着他，静听下文，
“陆起，”
霍明琛坐直身体，手搭在他衣服领口处，哪怕开着暖气，掌心也略微见汗，
城，再其次就是霍明琛。只要他好好活着，霍远光就算想翻出天大浪也不可能。
浴室里水声渐息，霍明琛裹着件纯黑色浴袍走出来，发梢还在往下滴水，这个颜色很显他白，使得原本冷峻面容更多丝淡漠，不过当他看见床上躺着陆起时，那份冷峻就瞬间荡然无存。
条件反射接住扑过来人，陆起顺手捋捋他湿漉漉头发，
“吹下，不然会感冒。”
霍明琛懒得动，趴在他身上懒洋洋道，
“你回答毫无意义。”
说着像小流氓样拍拍他脸，痞笑道，
“你说是，还得继续跟着，你说不是，也得继续跟着，”
再说，
“自从上次吵完架，老子什时候动过你根手指头。”
霍明琛摇头，拍拍自己已经笑僵脸。
“也不知道在高兴什。”
陆起打开电视，觉得对方有些傻缺，
“刚才为什那问。”
霍明琛下巴微抬，眉眼顾盼神飞，双手抱臂靠在床头看电视，看出来他很得意，
“……你现在还是因为钱和在起吗？”
他看着陆起，眼中是那认真，俊逸五官褪去少年人青涩，灯光下带些许令人着迷魅力。
陆起没说话，像是在思考，但秒钟过后，他就给出答案，
“跟你在起之后，要过你分钱吗？”
“……”
“不要紧，会儿就干。”
头发是湿还老爱往别人怀里钻，不知道哪来毛病。陆起只能从床头柜底下拿出吹风机，像个老妈子样尽职尽责给他吹头发。
细细暖风从指尖流泻，温度刚刚好，并不会很灼热，霍明琛闭上眼睛，过长睫毛在下方打出小片阴影，他缓缓抱紧陆起腰，呼吸平缓，带些静谧，忽然睁眼问道，
“跟在起，你会不会觉得很亏？”
陆起手上动作顿，不知道为什他会这样问，只听霍明琛继续道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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