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起若有所思，感觉自己这只小蝴蝶
重生似乎改变
不少东西。
“你小子行啊，够聪明。”
霍明琛却不好糊弄，
“那你怎
知道
在牡丹厅？”
陆起脸不红心不跳，撒谎简直是家常便饭，
“以前在你钱包里见过包厢卡。”
陆起闭眼，侧耳倾听，发现电话那头有推杯换盏酒杯碰撞声，还有说话人声，期间恰好有服务员上
道菜，声音甜美念出自家招牌菜菜名，
“唔……”
他沉吟片刻，
“曲园楼，牡丹香厅，和家里人吃饭。”
“艹！”
陆起看眼来电显示，发现是霍明琛，他走进房里关上门，顺便隔绝陆缘那个死丫头聒噪声。
陆起接通电话，
“喂？”
“是。”
霍明琛仿佛是掐着点算时间，
条条框框，可兜兜转转，到底又回来。
那这次，他该做怎样选择，以什样方式，再次跳出这里？
已经入冬，昨夜下小冰雹，寒气正重，窗上凝结层白雾。陆起伸出指尖，贴上冰冷玻璃，在上面画条折线图。
条注定坎坷，但向上折线图。
“陆起起！你电话响！”
“哦。”
霍明琛略微挑挑眉，心中对陆起记得自己身边点点滴滴感到十分受用，他用手机对着桌上菜肴拍个小视频发过去，
“他们家菜不错，改天带你来尝尝。”
陆起随意扫眼视频，待镜头晃过桌边个人时忽然顿住，他点击暂停，然后截屏放大，发现正是霍远光，旁边还坐着对方上辈子在公司秘书助理。
原来这老东西现在就进公司。
霍明琛吓到，他甚至怀疑陆起是不是压根没回去，直跟着他，
“你怎知道在曲园楼？！”
连在哪个包厢都清二楚。
陆起摸摸鼻尖，发现自己秀有点过，赶紧开始找补，
“刚才服务员念菜名听到，“窝丝”是曲园楼招牌菜，而且大过年，你不跟家里人吃饭，还能跟谁吃饭。”
“你应该下车吧，到家没。”
陆起躺在床上，手垫在脑后，眼睛盯着天花板上非主流明星海报，那还是陆缘小时候贴，
“刚到。”
他句问候也没有，让霍明琛有点不满意，
“你就不问问在干嘛？”
陆缘作怪声音将陆起从沉思中惊醒，他闻言下意识摸摸口袋，结果发现自己手机还在外套里。他边往外走边板着脸道，
“要叫哥。”
陆缘在厨房洗菜，嘴里哼着歌左摇右晃，
“偏要叫你小名儿，陆起起，陆起起～”
越说越来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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