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好像是位魔神。”维尔拉说,她有些惴惴不安地瞅向修:“现在……怎办?”
得知丹情报后,带着大部队登塔显然是行不通。修却显得不怎在意,对于他来说,只要自家蠢萌在身边就足够。因此修扫眼,便让雷切尔解散雷霆军团,组成6人小队分别登塔。雷霆军团素质极高,几乎是在顷刻之间组好各自队伍,并选出小队长。杜泽算算,除去老约翰是机械傀儡不占人数,莫尔、艾莉儿、维尔拉、爱莉丝,加上他正好是五人。雷切尔只能无奈地加入雷霆小队,与修暂时分离。
经过丹小插曲,众人继续向神塔前进。穿过死亡沼泽就是失落之地,此时失落之地完全不复杜泽第次来到这个世界时所见模样,它与外界隔绝膜已经破去,里面冰晶地面层层翻起破碎,再没上下天空奇异景观,也没有能将人困死阵法。他们只用个小时时间,就走到失落之地中央。
巨大光柱已消失不见,取之而代是座雄伟黑塔。它外形像是传说中巴比伦通天塔,层层地像是多层蛋糕样叠上去,光滑如墨玉塔身上漆满银灰色纹路和符号,只有在反光那瞬间才得以窥见。它静静地耸立在那里,带着让人顶礼膜拜气势,伟岸如神祗。杜泽看着那座漆黑塔,心跳微微加快,说不清是紧张还是兴奋。
神塔底下并没有门,许多生灵结伴走向塔底,他们在碰到神塔那刻消失不见,应是进入神塔。杜泽仰望着那座塔,虽然总是有种神塔无限高错觉,但定睛看去又可以看清全貌,好像只要飞下就可以抵达塔顶。就当杜泽这样想时候,他看到名翼人展翅向塔顶飞去,似乎和杜泽有着同样想法。
“哎呀呀,信誉就那岌岌可危吗?”
丹偏头望向不远处神塔,那瞬间无法看到这名魔神表情。
“如果要说谁会第个登上那座塔。”丹回头注视修,他神情第次如此正经。“认为那个人是你。”
——这是你塔,规则为你所建塔。
在研究血液和目睹这个人成长后,他好像发现些不得东西。
在杜泽注视下,那名翼人越飞越慢,像是有种无形压力施加在他身上,他到某个高度便再也无法上升,仿佛被道空气墙堵住。翼人表情突然变得惊恐,他翅膀和身体开始扭曲,看起来宛如被两个无形巨手握住头脚两端,扭麻花样点点地错位——杜泽甚至觉得他听到那名翼人清脆骨
眼前这个人,注定会成为至高神。
“——所以,你们就当是前期投资好。”
在众人没来得及反应之前,丹身影消失在虚空中,直跟着他摊子也啪地下没踪影。
“那个人是谁?”海蒂发出疑问。
个无聊魔神。杜泽在心中默默回道,他从来没有弄懂过丹动机和想法,似友非敌,但又完全无法真正地信任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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