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泽默默地摘下耳机,装作什都没听见。他后背贴在修胸前,能感觉到修胸膛在微微发颤,似乎在低笑。
修抱着他家蠢萌,在对方软软耳垂上亲吻下,没有再动作。
“晚安。”
第二天,杜泽出门就遇见海蒂。那只魅魔看着“毫发无损”杜泽,显得有些吃惊。
海蒂摩挲着自己红唇,呢喃道:“他没用吗?”
泄过次欲望再次颤颤巍巍地立起。
等到手指抽送让杜泽将再次地抵达高潮时,修却将手指抽出,他按压着穴口周围,浅浅刺戳就是不深入。见杜泽不知是悲愤还是委屈地看过来时,修舔舔杜泽湿润眼角,狡猾地写道:[想要进来吗?]
WTF……杜泽闭闭眼,自,bao自弃地点头,不再挣扎。
修勾起唇角,他抬起杜泽条腿,将自己火热欲望插入杜泽体内。在药膏润滑下,修没费多大劲就完全进入杜泽,被药膏抹得又软又滑甬道完美容纳他欲望,湿热内壁柔软弹性地收缩着。那只魔舒服地发出声喟叹,强而有力腰身开始抽动。
性器和手指尺寸毕竟有定差距,即使有药物辅助,杜泽刚刚被进入时候还是感到种晦涩胀痛感,他不自觉地抓紧身下床单,泻出点低哑呻吟。随着修抽送,最初胀痛消失,巨大性器在体内摩擦带起极致酥麻感觉,杜泽无力地喘息着,他闭闭眼,像是无法承受那种快感般后仰着头。
秒懂杜泽整张脸都僵硬,他悲愤地扫眼对面共犯和身后主犯,然后头也不回地直奔向餐厅——某个蠢萌内伤得要吐血,昨晚药膏和零点还原是不能诉说
修伸出手按着杜泽下巴,手指伸杜泽嘴中试图夹住那滑软舌。杜泽呜咽着,唾液从无法合拢唇角流下。修点点地将之舔去,下身抽出快要脱离时,再用力地撞进杜泽体内。
内壁被反复摩擦刺激,杜泽舒服得快要哭出来,就连修在他身上拖曳长发都让他感到很舒服。杜泽逸出呻吟夹杂着他特有鼻音,微微上挑尾音染上丝艳丽。两人已经纠缠数小时,在多次剧烈性交后,杜泽开始吃不消,他望着窗外快要爬到顶端月亮,喘息着对身后修说:“该、该休息……明天……还要、登塔……嗯……!”
杜泽低喘声,体内再次被炙热液体所盈满。他不知道自己声音此时有多低哑*绵,听就是被狠狠疼爱过样子。修将汗湿长发拨到身后,他从杜泽体内退出,用手指缓慢按压着流出白浊穴口,似乎还有些意犹未尽。
月光垂直从窗口照进来,合二为月亮此时已爬到最顶端。修看着他怀中恢复如初杜泽,身狼藉已消失不见。杜泽感到修将头搭在他肩上,湿润吐息像是在说话。某个蠢萌摸到自己耳机戴上,听到第句话就是——
“真想让你含着东西睡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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