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况三天前恰好是那张灵符燃毁时间,说明御飞虹在那时度危及性命,差点就已经不在人世。
“是疫毒。”御飞虹抬起头,“疫病不假,其中暗藏猛毒,接触便险些毒攻心脉,那人染病后还能从山南奔赴天圣都,证明这毒是在他见之前才染上。”
“你中毒不死,还顺凶手心意搬出皇城,再给他下手机会?”
御飞虹反问:“若有人存心想害,哪怕躲在铜墙铁壁里也防不胜防,何必为此押上皇城
去他娘君子如兰。
他怀疑地看叶惊弦两眼,后者也坦坦荡荡地任他打量,暮残声终是没说什,反手将人当麻袋似地往肩上扛,旋身消失在地牢里。
“……”叶惊弦被顶到胃时候,觉得自己就不该对这死狐狸抱有半点期待。
眨眼之间,暮残声带他回到御飞虹寝室,尚未立定便将把人抛出,好在叶惊弦反应不慢,脚下错,稳稳站在离他三步远位置。
“有何发现?”御飞虹已经屏退暗卫,地上药碗和尸体也都被收走,寝室里真正只剩下她个人。
个长公主,即使她才能无双,宗室也将不喜。因此,哪怕在周桢权倾朝野当下,御飞虹要想获得御氏宗室支持还得费心拉拢,是为她在他们眼中,生而不祥。
暮残声心思急转,看向叶惊弦:“还未请教叶公子出身?”
叶惊弦微微笑:“家父是当朝右相,先祖受勋定国公。”
外戚、宗室和勋贵。暮残声总算明白御飞虹为何将此人留在身边,他挑挑眉:“若从二者中论,叶公子认为此番幕后黑手更可能是谁?”
“自然是左相。”叶惊弦毫不迟疑地道,“晟王为人稳健,他与殿下对立在于观念分歧,归根结底都是御氏嫡血,为也都是保证皇统不落,在眼下多事之秋,晟王不会对同宗用此下作手段。”
“人都死,那婢女杀招不在下毒,而是饿伥。”暮残声简述适才发现线索,又连同推测和盘托出。
御飞虹听完,半晌沉默不语。
窗外雨声未歇,屋内灯火明灭,映得她影子摇曳不定,暮残声将目光落在那只垂在榻旁右腿上,问道:“这是怎回事?”
御飞虹不答,叶惊弦只好道:“三天前有山南使者急报鼠疫成灾,可惜他已经身染疫病而不自知,殿下与他会面接触后也染上此疫,为免疫病在皇城内传播开来,这才搬到此地暂居养病。”
“疫病?”暮残声冷笑,他双目流转金色,透过纱布看到下面满目疮痍,“仅仅三天,条腿烂成这个样子,这是疫病?”
“喜欢跟聪明人说话。”暮残声站起身来,“走吧。”
他正准备离开,冷不丁被人揪住衣袍下摆,只见那身着幽兰便服翩翩公子抬起头来,有些赧然地道:“抱歉,可否请阁下帮个小忙?”
“什?”
“蹲太久,腿麻。”叶惊弦抓着他胳膊缓缓站起,“烦请带程,莫让殿下久等。”
暮残声: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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