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话不要说得这样难听,在关心你。”琴遗音故作委屈,“好歹也是露水姻缘关系,你怎地对如此无情?”
暮残声口真气差点走岔,猛咳几声:“你、你胡说些什东西?”
“优昙幻境里,你主动亲,那可是头遭呢。”琴遗音眼角斜撩过来,“若不是因此,鬼才救你这不解风情东西。”
“那是……”暮残声有心想反驳他,可又觉得不管出于什原因,自己做就是做,现在何必矫情?因此,他把到嘴边话咽回去,黑着脸转移话题道:“去找白夭,后会有期。”
擦肩而过刹那,琴遗音突然拉住他,侧首问道:“何必呢?那丫头只是魔族引你们入陷阱饵,如今已没价值,谁知道眼下是死是活,况且你对她已经仁至义尽,她这次也算还你恩情,无须再枉费心力。”
只手撑地站起来:“你怎……在这儿?这是哪里?”
他脑中记忆还停留在与伊兰对视刹那,后面发生事情俱是模糊,只是隐约察觉到在自己坠入黑暗刹那,身上还紧贴着个人,可根据那时情况,无论如何也不该是琴遗音。
“这是吞邪渊边界,乃三界污秽流径之,若没有拉你把,你就直接跌进归墟地界。”琴遗音脚下轻动,传出些微水声,暮残声这才发现他们正站在条河水面上,滚滚污浊秽气都在水下涌动,上面映不出人影,黑水中隐有各类身影翻滚,看得他不寒而栗,心底生出难以抑制后怕。
“魔罗优昙花与伊兰相生相克,而你身边那个小丫头乃魔胎化成,曾受优昙之力洗精伐髓,这才能伤伊兰只恶眼,否则你们几个谁都逃不。”琴遗音舒展着手指,“她是跟着你掉下来,不过很快被魔气冲撞开,只拉住你,没心思管她落在哪儿。”
暮残声吃惊,可他没有质问琴遗音为何不救白夭,而是赶紧定下心神,试图放开神识去搜寻白夭下落,结果神识刚展开就如被毒水腐蚀,疼得他脸色白。
暮残声撇开他手:“不说什
琴遗音拂袖布下个结界,道:“这里尽是魔物秽气,而你修是清正之道,旦外放神识就易被污染,还是明哲保身吧。”
暮残声头疼欲裂,琴遗音话唤起他脑子里杂乱记忆,他想起自己在与伊兰对视后度堕入魔障,想起他重伤凤袭寒和萧傲笙,还想起白夭如同野兽般拼命拉扯,和最后跟他起扑入黑暗画面。
他脸色苍白地看眼自己手,那上面还有干涸血迹,似乎洗不掉。
“那凤家小子身甲木真气,死不,你那个师兄皮糙肉厚也没有性命之忧,与其担心他们,不如想想你自己。”琴遗音看透他想法,出言提醒,“你们出行未归,重玄宫那两个老不死肯定会带人来寻找,旦他们会合,必然会设法封锁吞邪渊漏网裂隙,到时候你可就真出不去。”
暮残声眉头皱:“你直在监视们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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