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
本只是想知道，究竟是什
东西让您损坏根基，却没料到……”苏虞苦笑
声，却是捧起玄凛
脸，吻
上去。
唇齿相碰，舌尖上禁制咒纹微微刺痛，让他眼泪顺着脸庞滚落下来。
苏虞喃喃道：“陛下，真该杀他，如果他死，至少们现在拥有切不会再……”
他眼中再度浮现厉色，可话没说完，被玄凛根手指抵在唇上。
身黑衣妖皇难得微笑，摇摇头，将苏虞揽进怀里，用下巴轻蹭他发顶，如对方当日在偏殿里那般安慰道：“你为考量已足够多，也足够累，现在先睡觉吧，直都在你身边。”
里，总也聊胜于无。
暮残声心下微动，便颔首道：“晓得，寡宿王在秘境里助良多，也该与她当面道别。”
苏虞见他明，也不再多话，那些事情虽然不可言说，但到底已经被挑出，曾经顾惜晚辈安好假象不复存在，两人嘴上不提，可谁都不会真当切都未发生过。
他转身向山下走去，直到彻底离开暮残声感知范围，才扶住棵雪松，慢慢坐下来。
血从他七窍涌出，虽然不多，却极为骇人，哪怕苏虞很快就将它们抹去，盘膝稳住内息，也掩盖不住脸上灰败之色，仿佛树繁花刹那枯萎，随时可能从枝头凋零。
“呵，老天啊……”他望着头顶青冥，眼中不甘与怨愤之色再不掩饰，“你是当真睁着眼睛，看着这芸芸众生挣扎如蝼蚁吗？”
根黑色猫毛从苏虞袖边夹层里飘下，落地化为个身着黑色冠冕华服男人，他气质冷峻，容貌端正，却有双猫儿似杏仁眼，柔化几分硬朗，显得有些许可爱。
妖皇自然不可能擅离宫廷，出现在此只是具带有玄凛神识烙印分身，可是当苏虞对上那双杏仁眼，鼻子便是酸，眼眶顿时红。
“陛下……”
“小虞，你不该窥探脑识。”玄凛环住他肩膀，不只是责怪还是安慰，“那份传讯内容，不是你应该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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