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,怎说呢……旁言道‘身在其位担其责’,这话是不假,但觉得这个‘身’不是指天生之身,而是立心之身,不靠外界强加,由自己心甘情愿地选择。比如说皇帝儿子不想治国只喜欢琴棋书画,让兄弟去当太子,江山朝堂就不再是他责任,辈修士亦然。”
“还是不懂……”
“你现在可以不懂,但是将来你选哪条路,不管它是对或错,都可以是你责任。”
“所以责任不是天生注定,也不定是对,更不是成不变?”
“世间万物天生地长仍有枯荣生灭与黑白光暗,责任当然也
“呆子,哭什……”御飞虹面无血色,眼中倒映着萧傲笙快要哭出来脸庞,她扯扯嘴角,“这下子……们才两清啊。”
本就是设计你,是带累你,如此各归其位,才是应有结局。
更何况“若为大局计,盘中棋子皆可弃”,她说过话,也许为千夫所指,自己却不能忘记。
御飞虹透过漫天雷光毒雾,依稀望见天上那条魔龙身影,颤抖着将萧傲笙手覆上灵涯剑,艰难地说道:“你师父……把元神分为二,将其中之作为魔、魔龙弱点……剩下,融、融入灵涯,是打开罩门……钥匙。”
萧傲笙神情完全凝固,不可置信地看着手中沾满鲜血灵涯剑。
低头,将唇印上去,牙齿咬破彼此唇舌,弥漫开腥味。
刹那,寒光闪过,血雾飞溅!
两双眼睛同时瞪大,对面白衣男子左手紧握玄微剑刃,已经鲜血淋漓,右手掌中灵涯剑却已经刺入面前女子丹田!
形容狼狈女子扯扯嘴角,缓缓跪倒下来,双手颤抖着握住刺入丹田剑刃,狠心往外剜,竟然将盘踞其中那颗魔种硬生生挖出来,然而那种子已经成气候,牵扯出连串血色藤蔓根须,不愿意离开这具血肉之躯!
“飞虹!”白衣男子终于回过神,手掐住魔种,灵光顺势深入,将它连根拔起后扔在地上,根须仍在蠕动,却被纸灵符烧个干净。
“无人当被……舍弃,吾辈……亦要舍得。”御飞虹支起身体,用尽全力地说出最后句话,“萧傲笙,别忘记你是谁!”
瞬间,萧傲笙脑中嗡鸣,御飞虹声音似乎跨越千年光阴,与当初那站在自己面前男人重合到起——
“师父,除魔卫道为什是们责任?”
“不是啊。”
“诶?”
他把抱住瘫软下来女子,满脸惊恐和不可置信,眼眶瞬时变红。
换魂咒术虽然诡谲,施加时也十分难办,可要解咒却简单,只需要个传递精血吻。
他们各归其位,萧傲笙摆脱那具被魔种寄生身体,瞬间变清醒过来,却又在下刻眼见此景,如堕冰窟。
御飞虹在换魂归位瞬间,借着刹那清醒挖出魔种,可是这样来她丹田也支离破碎,再也没有修复可能。
咒术高强、纵横沙场寡宿王,从此就要变回缠绵病榻长公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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