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世上装神弄鬼
可多
，你们怎
知道那是神？”
“老
辈从小就指着他告诉
们‘那是眠春山山神大人’，而们从小孩子长成大人，他还不老不死，仍是旧时模样。”旁边男子眼中浮现出怀念神色，“他能飞天遁地，变化成各种模样，既能让枯木逢春，又招来风雨润物，叫山中鸟兽虫蚁都听
暮残声不屑道：“长乐京花魁给唱曲儿，还听腻，轮得到你们这种货色来卖弄？罢，就给说说你们这儿趣事杂闻吧。”
女子苦着脸道：“们这与世隔绝小地方，不过是些家长里短，哪有什……”
“哦？”暮残声状似无意地道，“听你们村长说，想让投钱在长乐京修座山神庙，供奉什神君……你就给讲讲这个吧。”
两人面露难色，他便拉下脸：“怎，讲不得？”
“不不不……老爷，您说是咱眠春山山神大人，尊号‘虺神君’，这里所有村民都知道，没什讲不得。”男子犹豫片刻，“只是……们虽然知道这位大人，却解不多啊。”
要不是村长吩咐……”站在左边男子目光阴鸷，往地上啐口唾沫，双手握紧拳头。
旁女子低声劝道：“等事儿办成，他也得留在这山里，随你怎收拾都行。”
两人对视眼，这才换上谄媚笑容，低头哈腰地进去。
“金老爷，您有什吩咐？”
暮残声回来时捡两块碎石子，这下正好用障眼法变成金子扔过去，道：“问你俩个事儿，都把舌头捋直说话。”
暮残声奇道：“既然是山神，就该是你们祖祖辈辈都供奉着，怎会解不多？”
这话像戳中什痛点，两人脸上都飞快闪过些许尴尬神色，暮残声见状来兴趣，又放下两块金子，道：“把你们知道讲讲，左右是听个趣儿。”
女子这才道：“老爷，您可见过神？”
“你要是说庙里神，那可见得多，什披红挂绿泥胎和金身玉相都有。”暮残声扳着手指道，“至于活灵活现神，那可真没见过，只听说北极境圣地里有真神坐镇，但这也只是传说，谁知道真不真。”
“那们跟老爷不样。”女子笑，“您看这山上如们这般岁数往下年轻人，都是被山神大人庇佑着长大。”
两人伺候他这大半天，还是头回得赏，当下简直受宠若惊，女子小心翼翼地问道：“不知老爷想打听什？只要是们知道，定不敢欺瞒。”
暮残声瞥她眼，将茶盏往小桌子上放，道：“也没什，就是闲得发慌，给老爷讲本子解解闷儿。讲得好，老爷还有赏。”
听这话，女子松口气，男子更是抢先道：“不知道老爷想听什？”
暮残声吊起眼梢道：“老爷想听《风尘录》，你会吗？”
“这……”男子噎，“老爷，咱们都是山野粗人，没见过什世面，哪会这些东西？要不，让她给您唱几首山歌听听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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