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斯年礼貌性起身，让人挑不出错处：“你好。”
奇白过来似乎是为
道歉
：“
是奇白，上次在群里真是不好意思，不知道你有cp，希望没有给你和zero造成困扰。”
zero是秦野网名，圆圆零。
乔斯年看
眼就收回视线，挑靠窗位置落座。
陈飞渡暗中用胳膊捣捣他，压低声音幸灾乐祸道：“哎，好歹也是个活色生香大帅哥，他上次邀你做cp，你没答应，真是可惜。”
反正甭管真心实意，在他看来，只要长得帅，嫖到就是赚到。
乔斯年下意识道：“有cp。”
“谁？”陈飞渡晃晃手中酒杯，似笑非笑问道：“你那位打死都不现身对象？借你钱还没啊？”
下午四点时候，参加线下聚会成员已经陆陆续续抵达会所。
群主肥兜也现身。他真名叫陈飞渡，在网上虽然不着调，但现实生活中其实是个滴水不漏人物。二十五六岁年纪，天生张笑面，是那种很容易让人卸下防备帅哥。
他手中端着杯酒，和那些熟悉或者不熟悉、见过或者没见过群成员相聊甚欢。最后眼角余光瞥见个人走来，立刻迎上去：“啧啧啧，乔总，稀客。”
这句寒暄话由他嘴里说出来总带着那
点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意思。
乔斯年刚刚从会议桌上赶过来。他身西装，鼻梁上架着副银边眼镜，看起来儒雅且沉稳，很容易让人归类为精英式人物。
乔斯年闻言正欲说话，却见对面忽然走过来个人，赫然是奇白。对方显然很受欢迎，走到哪儿身边都跟着堆簇拥者，人气比之前凯芒还盛。
奇白走到陈飞渡面前，笑着和这个辨识度最高群主握手：“群主，你比想象中帅很多。”
陈飞渡很会来事儿，言语风趣，自报姓名：“陈飞渡。百闻不如见，大帅哥，你真人比照片上还帅。”
奇白闻言笑笑，目光又落在乔斯年身上，看起来温和有礼，犹豫着问道：“请问你是……乔斯年吗？”
陈飞渡见状暗自挑眉，站在旁边看热闹。心想连网名都没叫，出口就是真名，奇白该不会把乔斯年祖宗十八代都给打听清楚吧？
他身上有种时间沉淀阅历感，成熟稳重，有别于那些花枝招展年轻人。让人看就知道……嗯……不是年轻小伙子。
乔斯年看眼四周，尽管知道秦野并不会来。他问陈飞渡：“座位在哪儿？”
这间私人会所分隔好几个厅区，旁边就是自助餐长桌，位置都是提前定好。陈飞渡挑挑眉，领着乔斯年走向右边圆桌。那边坐大部分都是内部群成员，哦，当然也不排除那几个浑水摸鱼坐过来——
例如奇白。
他经常在空间晒照，真人和精修照片虽然差那点，但大致还是能对得上号，比般路人帅很多。此刻正坐在那边说着些什，周围聚着堆零号，众星捧月也不过这个架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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