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孙琢玉定睛看,发现这人有些眼熟,最后发现是绸缎庄那名店小二。自己赏他文钱,已经在京城成笑话:“出何事,站起来好好说。”
公孙琢玉怕他把鼻涕蹭到自己裤子上,把腿拽出来,后退两步。
店小二抱着他腿就是不撒手,哭把鼻涕把泪:“大人,小人刚才在店里卖布,最后匹软烟霞已经定给陈员外家,可这位客官硬是要小人卖给他们,小人说言而无信,不成生意之道,他们便动起手来,将打成这幅模样,还请大人做主啊!”
公孙琢玉闻言看向旁绸缎庄,只见布匹散落得到处都是,活像经历过场乱斗,掌柜正坐在地上捶胸顿足,心疼不已。
公孙琢玉当即怒,指着那群打人豪奴道:“光天化日,朗朗乾坤,你们竟敢聚众闹事,无故伤人,眼里还有没有王法!”
越听越觉不对劲,皱皱眉,掀开帘子看,果不其然发现公孙琢玉正个人站在原地瞎害羞。
杜陵春:“……”
他就知道。
公孙琢玉经不得夸,夸就心花怒放,飘在天上下都下不来,面上却还是谦虚道:“老人家哪里话,本官身为京兆尹,自然要庇护方百姓,应该,应该。”
语罢走到吴越身边,硬生生从对方手里“借”十文钱过来,交付给老大爷:“老人家小本经营,本官怎好做那白吃白喝无耻之事,来,拿着,祝您生意兴隆。”
为首是名管家模样男子,他分明瞧见公孙琢玉身上官服,偏偏不慌不惧,阴阳怪气道:“家主人身份贵重,公孙大人还是少管闲事好。”
这群下人乃是二皇子府上家奴,因着位受宠姬妾想用软烟罗裁衣,特来采买,谁曾想最后匹却被卖出去。他们恐难讨主子欢心,便做此强抢之举,背地里狐假虎威。让二皇子知道,只怕饶不他们。
公孙琢玉才收拾洪家,怕他们才怪:“哦?难道你家主子是皇亲国戚不成,就算是皇亲国戚,触犯律法也要受罚!”
那管家见他不买账,正欲报出名号,却忽然发现不远处停着辆马车被人掀起帘子,里面坐着名面容阴柔男子,正目光冰冷看着自己,顿觉熟悉。定
全然忘记他在江州时候没少白吃白喝白赊账。
老大爷笑眯眯:“那……那老朽就先谢过大人。”
公孙琢玉大方摆手,表示不用谢。被彩虹屁吹得醺醺然,脚步发飘走向马车,脸上笑意压都压不住。然而还没等上车,眼前忽然砸来道人影,直接朝他撞过来。
公孙琢玉条件反射掌拍出,揪住来人后肩,定睛看,却见是名被打得鼻青脸肿男子,而不远处站着几名气势汹汹护卫,手持棍棒,也不知是谁家豪奴。
公孙琢玉扶稳那名男子,正思考着该不该管闲事,谁料对方看见他就活像见亲爹妈,噗通声跪在地上,抱着他腿痛哭出声:“公孙大人!您可得给小人做主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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