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声音断断续续,肤色白皙,像块上好玉石,衣带绯艳,对比分明:“别……别在这……”
公孙琢玉从身后拥住他,亲昵蹭蹭:“司公怕什。”
混账这个词果然只能用在公孙琢玉身上,用在洪文涛身上实在是“屈就”。
杜陵春已经开始控制不住自己,只觉在黑夜掩映下,自己愈发狼藉
公孙琢玉心想又没说什荤话,为什不能说。他轻轻咬住杜陵春白净指尖,又在对方掌心亲下,笑起来时候明朗又灿烂:“可就是想司公陪着。”
他语罢,又转而说起另外件事:“今日新官上任第天就抓洪文涛,司公,是不是惹大麻烦,陛下明日会不会斥责?”
完全忘自己把洪文涛狠揍二十大板,打得对方哭爹喊娘场景。
杜陵春从前被那些笔杆子指着鼻子骂阉人时候都没有这生气,他闻言指尖缓缓攥紧,面无表情阴鸷道:“你该如何便如何,陛下纵要训斥,也训不到你头上,个逗猫走狗混账东西,莫说抓,就算杀又如何。”
公孙琢玉闻言不乐意轻咬住他耳垂,在他耳畔皱眉低语道:“司公不许骂他混账。”
也是有。他不自觉仰头,感受着对方落在自己身上细密吻,又反应过来什,按住公孙琢玉肩膀,喘息道:“小混账,不许留印子……”
公孙琢玉眨眨眼,明知故问:“为什?”
杜陵春肤色比常人苍白些,衬着猩红衣衫最是好看。那吻痕落上去是浅绯色,如桃花般昳丽,蛊惑人心。
杜陵春眼眸下垂,看人时自有段暗沉风流,闻言竟认真回答,声音沙哑道:“遮不住。”
公孙琢玉笑笑,好吧。
这是专属骂称,不能让人。
他爱意浓厚,从不敛藏于心,总能让杜陵春知晓他在乎。
杜陵春被他气笑,心却日比日安稳,声音逐渐消弭于二人厮吻唇齿间:“傻子……”
夜间就寝时候,杜陵春依言好生“陪”他晚。被翻红浪,落月摇情。公孙琢玉不安于床榻上,换许多姿势,将人折腾够呛。
月色透过窗纸,将书房照得朦胧片,隐约可见椅子上有两道纠缠在起人影。杜陵春眼睛上蒙着条绯色腰带,系在脑后,因为视线受阻,只能不安又敏感攥着公孙琢玉肩膀。
他将杜陵春拥入怀中,在对方耳畔边亲吻,边低语:“司公回去要好好陪陪……”
杜陵春忽而知晓“春宵苦短日高起,从此君王不早朝”句是何意。被公孙琢玉黏上,只怕缠得你无论做什都不得空。
杜陵春耳朵微微发热,没说话:“……”
公孙琢玉修长指尖在某处轻按下,杜陵春便立即软身躯。他二人毕竟已经有过鱼水之欢,身子也比从前敏感些。
杜陵春上挑眼尾逐渐染上抹薄红,旖旎动人。他伸手捂住公孙琢玉嘴,没什威慑力瞪他眼:“日后不许说这些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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