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京城这块地界,背景才是硬道理,否则人家拼爹拼娘,你只能蹲在旮旯角拼多多。
衙役各个都是老油条,闻言眼皮子都不带掀开始甩锅:“奉家大人之命,前来传唤公子过堂,有什事您尽可向公孙大人禀明。”
公孙琢玉刚火急火燎赶出来,迎面就飞来口黑锅,眼前黑差点吐血,正准备说话,却听洪文涛道:“呸!区区个京兆尹,也敢动本公子,他这是在以卵击石!”
公孙琢玉在后
公孙琢玉看眼文仲卿:“那洪文涛父亲是刑部侍郎?”
文仲卿点头:“正是。”
公孙琢玉默瞬:“他家还有没有什其他乱七八糟亲戚?”
“呃……”文仲卿思索瞬,犹犹豫豫道,“洪家有女在宫中为妃,虽只是贵人位,但已怀皇嗣。”
这京城但凡有头有脸大家族,谁家没几个女儿,到年龄都会入宫选秀,而皇帝为拉拢朝臣,多数都不会撂牌子。
审案,命人将王旭带上来,还有,去把刑部侍郎家那个谁来着……”
文仲卿识趣接话:“洪文涛洪公子。”
公孙琢玉:“对,把那个玩意儿也给传唤过来。”
文仲卿还是第次遇到这种上司,闻言奇奇怪怪看他眼,再次确认道:“大人,真要将洪公子传唤过来吗,他若不来怎办?”
公孙琢玉心想自己背后有杜陵春撑腰呢,还怕他个纨绔子弟,将袖子挽起来道:“不来就给拖,拖不动就打,打到他肯来为止!”
当皇妃没什厉害,但肚子里揣个龙种就不得。
公孙琢玉嘶声,心想岂不是惹麻烦,正准备让人把去传唤洪文涛衙役喊回来,谁曾想忽然听得外间阵叫骂声,连忙起身和文仲卿快步走出去。
“放开!你们凭什抓人!”
那洪文涛刚好在附近青楼喝花酒,几个衙役逮就逮着。他们奉公孙琢玉命令,对方若不肯来就拖,拖不来就打,直接将洪文涛拖麻袋似从青楼路拽出来,直接拖到衙门口才松手。
洪文涛气死,脸色铁青,浑身哆嗦,指着那帮衙役怒声道:“你们这帮天杀狗才,竟敢如此对!你可知道父亲是谁!姐姐又是谁!”
文仲卿心想倒没看出来这位大人这硬气,只盼别是个纸扎老虎才好。那王旭本就体弱多病,在牢中关押几日命都去半条,再晚些只怕就魂归地府,现在放出来也好。
“是,大人,属下这就命人去办。”
文仲卿说完走出去,对门口五大三粗几个衙役吩咐几句,命他们将洪文涛押回来,又让人去地牢将王旭抬上来,这才重新回到大堂。
公孙琢玉正在喝茶,但心里总有些打鼓。京城这个地界权贵云集,块砖头砸下去,十个有八个都是皇亲国戚。京兆尹这个位置听着威风,但有些事不能以官位高低来论,说白也就是个受气包。
例如宰相府看大门护卫,单拎出来说不定比个知县老爷还威风几分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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