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无痕攥紧牢门,不屑讥笑:“怪不得你会投身杜陵春门下,原来与那宦官是丘之貉。”
公孙琢玉原本都走,闻言又折返回来,睨着叶无痕认真道:“你可以骂他*臣,但不可以骂他宦官,再让听见第二次,不保证会不会把落花胡同里住着那位姑娘牵扯进来。”
杜陵春也许不是好人,所作所为也该受人诟病,可那些恶言不该落在他身体残缺上。好似个瘸子偷东西被抓,人们该指责是他偷盗行为,而不是那条瘸腿。
叶无痕闻言咬牙不语,片刻后才字句道:“做恶事
叶无痕嗤笑:“他生性好色,*污民女,逼良为娼,底下那个东西留着也是祸害。可怕脏自己剑,便将他腰斩。”
公孙琢玉好奇心挺重:“京兆尹楚连江呢,你又为何将他吊死在公堂上?”
叶无痕重新坐回去,因为伤口崩裂,面色有些苍白:“身为父母官,倘若不能为民请命,申诉冤屈,又有何用?楚连江攀附权贵,手下冤假错案无数,枉负‘明镜高悬’四字,便将他尸体吊悬在公堂上,又如何?”
公孙琢玉点头:“甚好。”
叶无痕不用他问,便自觉说出白丘死因:“白丘张嘴颠倒黑白,搅弄是非,舌头留着也是无用,便替他拔,做个哑巴,省得死后害人害鬼。”
顿:“不过说不定人还没死,现在正藏在什乱七八糟胡同里面住着呢。”
此言本是故意试探,凶手原不打算吭声,但听他后面句话,面色倏大变,用力攥紧牢门:“你们不可伤她!”
把名女子抓进来严刑拷问,这种事京律司绝对做得出来。
公孙琢玉将宗卷扔至边:“先回答问题,你叫什名字?”
凶手死死盯着他,然而公孙琢玉不为所动,片刻后,对方终于禁受不住,咬牙切齿吐出三个字:“叶无痕。”
公孙琢玉心想这个死法倒是颇为讲究,又回到最初问题上;“你和骆剑鸣是什关系?和莫静娴又是什关系?”
凶手狠狠睨向他:“人是杀,你要审便审,要剐便剐,少问废话!”
公孙琢玉没有再问,因为他知道就算问下去,叶无痕也不会再吐露半个字。边从地上起身,边拍拍沾灰袖袍:“既如此,少不委屈你在这儿多待几天,放心,在上奏陛下之前,不会有人伤你性命。”
叶无痕看他眼:“是不是该谢谢你?”
公孙琢玉挑眉:“这倒不用,这个人喜欢实在,口头感谢未免太过没有诚意。”
公孙琢玉:“为何杀那四人?”
叶无痕冷笑:“人恶自有天除,天不除,便来除。”
公孙琢玉心想把你给能耐,怎不去杀皇帝:“为何要扒董千里脸皮?”
叶无痕道:“他爱财如命,却对百姓苛刻欺压,在坊间有董扒皮之名。索性他是个不要脸人,扒他脸皮又如何?”
公孙琢玉点点头:“那你又为何对郭寒施以腰斩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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