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后面句话时,眼中带些下流神色。
公孙琢玉心想你倒是挺解,估计没少去,将那本《杂诗集》往袖子里揣,转身出书局:“知道,多谢。”
掌柜在后面急:“公子,你不是说剩下诗集您全要?!”
公孙琢玉头也不回朗声道:“骗你!”
这掌柜太单纯,得给他上课,让他知晓知晓什叫人心险恶。
掌柜闻言面色喜:“公子好眼光,这可是小人半月前入新货,共进二十本,卖出去三本,还剩十七本。”
他噼里啪啦打起算盘:“四十页纸,共印诗八十首,算您十三两银子本,共二百二十两,您就给二百二十两吧。”
公孙琢玉打断他:“你说这诗集卖三本,可还记得卖给谁?”
掌柜是京城本地人,在这里住十来年,闻言思索瞬道:“西街李书生,还有柳家小娘子,再就是……”
公孙琢玉追问:“谁?”
柜见状却误会,从柜子底下偷偷摸摸拿本书出来,偷笑着递给他:“公子,您要不要看看这个,刚出美人图,绝对好看。”
公孙琢玉闻言下意识瞥眼,谁曾想发现是春宫图,还是画技相当粗糙那种,皱眉扔开:“粗劣货色。”
掌柜手忙脚乱捡回来:“哎哎哎公子,您若不喜欢,还有别呀,这本,这本您看怎样?”
公孙琢玉眼睛贱,闻言下意识看眼,结果发现是龙阳图,眼睛瞪,面上臊,烫手山芋似直接扔回去:“什乱七八糟!”
掌柜见他发怒,也是没法子:“这位客官,问您要买什,您不吭声,给您瞧瞧好货色,您反而要扔书,这是个什道理。”
公孙琢玉径直朝着落花胡同而去。现在是白日,家家门户紧闭,估摸着姑娘都还在睡觉。他顺着巷口路寻过去,
掌柜挠挠头,努力回忆:“嘶……是名年轻公子,带着斗笠,背负长剑,瞧不清脸,应当是外地来,拿书就走。”
公孙琢玉:“哪边走?”
掌柜觉得公孙琢玉奇奇怪怪:“小人只是个卖书,哪儿记得那多呢。”
公孙琢玉挑眉,往他桌上放锭碎银:“仔细想想,哪边走?”
掌柜下巴抬抬,指着书肆对面条街道:“落花胡同,那巷子里住都是些低等烟花女子,那位公子瞧着体面,大概不住那儿,说不得是去瞧粉头。”
公孙琢玉拧眉:“你家可有《杂诗集》?”
掌柜闻言,嗨声,从上面书架子抽本蓝皮封面书递给他:“当您要什呢,原来是诗集。”
公孙琢玉拿过来看眼,发现纸是新纸,墨是新墨,版式与凶手送来那张也并无区别:“这本书你是多久前进货?”
掌柜对于这种无关问题总是有些敏感,可能怀疑他是隔壁书局派来人:“公子好端端,问这个做什?”
公孙琢玉漫不经心道:“这种书你进多少货,有多少,全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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