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人听闻这个消息,或多或少都有些小小吃惊,皇帝皱眉接过那张纸,随后又递下去给严复和唐飞霜看,面色阴沉道:“此人杀心不小。”
已杀三个,现在是第四个,不知对方要杀几个才会收手。
唐飞霜竟也从刑部里拿张纸,他从怀中拿出来,两两对比,片刻后才道:“纸质相同,字迹相同,确是出自同凶手。”
杜陵春对
唐飞霜确实有才华,而有才人多多少少都有那点傲气,更何况他自幼受人追捧,难免轻狂自负。闻言似笑非笑道:“草民也很想与这位公孙大人比试比试。”
神态却是漫不经心。
外间,公孙琢玉跟着杜陵春步入内殿,秉承着多事不如少事想法,老老实实垂眸盯着地上团花地毯看,周围摆设都没敢多瞧。
杜陵春行至门槛处,回头看他眼:“跟着,不必紧张。”
公孙琢玉愣瞬才反应过来他这是在对自己说话,低声道:“有司公在,定然是不怕。”
相。”
提起此事,皇帝也是愁眉紧锁,他看向唐飞霜,对于少年英才总是带着几分爱惜:“唐飞霜,你虽无官身,朕却特许你查这件案子,可不要让外间人看笑话。”
唐飞霜拱手道:“回陛下,草民今日已经去刑部看过尸体,三位大人皆死于快剑之下,凶手想来武功不弱。虽棘手,却也不是全无眉目,如今只等他送出第四封诗词,们便可暗中埋伏,将其擒获。”
朝中*员再被杀,皇帝亦感受到凶手挑衅,声音沉沉道:“你们务必要将此人擒获,否则传出去,皇室便会成为笑柄,这大邺*员也会成为笑柄,日后在百姓之中全无威信,如何治国!”
话音刚落,总管太监忽然小跑着进来,在皇帝耳边低声道:“回陛下,杜司公求见。”
杜陵春这才抖抖袖袍,步入殿内。他瞧见严复,冷冷笑,随后收回视线,对着皇帝拱手施礼:“微臣见过陛下。”
公孙琢玉有样学样:“微臣见过陛下。”
皇帝摆手:“爱卿免礼,深夜求见,不知有何要事啊?”
杜陵春道:“今日微臣府中幕僚于茶楼闲聚,却无意中收到凶犯送来第四张书信,料想对方会再次动手,不敢耽误,特来通报陛下。”
语罢将那第四张纸递给御前人呈上去。
皇帝对杜陵春相当信任,更何况因着贵妃杜秋晚缘故,也有那几分爱屋及乌,笑着将手中奏折扔到边:“他倒真是会挑时候,刚好与严相碰到起。”
仿佛对于严杜两党明争暗斗全不知情。
太监低声道:“杜司公身旁还跟着名年轻男子。”
皇帝思索瞬,仿佛知道是谁,挥袖道:“无碍,那是朕召来同查案人,让他们进来吧。”
唐飞霜往外间看眼,皇帝捕捉到他小动作,出声道:“此人名叫公孙琢玉,虽只是介知县,却有断案之能,依朕看来,才华不在你之下。朕倒是颇为好奇,你二人谁能先查出真相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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