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陵春也是面色不佳。
公孙琢玉眉头微皱,思索片刻,犹犹豫豫道:“那凶手武艺高强,若想保命,如今也只有个办法可试。”
宋溪堂闻言把攥住他手,目露希冀看向他:“什办法?”
公孙琢玉:“赶紧回去找你娘给你改个名吧,越快越好。”
宋溪堂:“……
杜陵春面色微变,直接将纸抽过来,却见上面写着辛弃疾《鹧鸪天·鹅湖归病起作》词:
枕簟溪堂冷欲秋,断云依水晚来收。红莲相倚浑如醉,白鸟无言定自愁。
书咄咄,且休休。丘壑也风流。不知筋力衰多少,但觉新来懒上楼。
竟是刚好暗合他们两个人名字!
……那问题来,凶手想杀他们之中哪个?
意有所指对公孙琢玉道:“你瞧这花现在长得艳,可等花期过,便是零落成泥碾作尘,只有任人践踏份。”
语罢将那花扔掉,用帕子缓缓擦拭指尖,上马车。公孙琢玉听懂他话中之意,心想唐飞霜算花吗,分明是根狗尾巴草。
他们二人坐车回府中。公孙琢玉正打算回房研究研究凶手下个作案目标,谁曾想和杜陵春刚走到书房门口,就看见宋溪堂和冷无言二人面色苍白难看等在那里,身形瑟瑟发抖,莫名可怜。
杜陵春见状不由得顿住脚步:“二位先生何故站在此处?”
公孙琢玉在后面点头,同样表达疑惑。
是人就没有不怕死,宋溪堂自然也怕,他想起前面三个人死状,愈发紧张起来,试图安慰自己,并找人求证:“司……司公……在下以为这诗词是冲着冷先生来,咱们要早做准备呀。”
冷无言本就患病,闻言直接气得差点吐出血来,他声音嘶哑提醒道:“这诗词上也有你名字,宋先生!”宋溪堂结结巴巴解释,妄图寻得线生机:“只……只有名,没有姓。”
公孙琢玉想想:“辛弃疾似乎是宋朝人?”
宋溪堂闻言快哭,差点给他跪下:“琢玉兄,你可得救救啊!”
公孙琢玉连忙扶住他,想说自己现在也是头绪全无,不过这诗词确实棘手,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他们两个去死吧。
冷无言闻言情绪激动想说些什,但开口就是阵猛烈咳嗽声,宋溪堂连忙抢过他话头,面色难看,声音焦急对杜陵春道:“司公,大事不好!”
杜陵春闻言眉头皱,以为朝堂上出什岔子:“何事?”
谁料宋溪堂却是哆哆嗦嗦从袖子里取出张纸:“司公,今日与冷先生去茶楼和礼部*员议事,正谈至半途,桌上不知何时被人放张纸,上面写着阙诗……”
现在提起这种话,度令人闻风色变,京城里人谁不知道,那连环凶犯每杀人,都会送张带有死者姓名诗词,而收到诗词人,三天之内必死无疑!
公孙琢玉闻言惊,心想不是这巧吧,他刚刚还在想下个倒霉蛋是谁,结果这就开奖,竟然花落司公府??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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