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杜陵春是个健全男人，说不得还有丫鬟以身犯险，勾引爬床。但现在
情况是，扶
杜陵春不仅没有任何好处，还可能丢掉脑袋。
公孙琢玉傻：“那怎
办？”
婢女咬唇，为难摇头。
公孙琢玉诱哄她：“司公现在醉着，你们找两个人将他扶回去，他不会知晓。”
婢女见他扶着杜陵春，犹豫出声道：“不如劳烦大人，将司公送回房休息？”
“公孙琢玉，”杜陵春在
望无际夜色中，定定出声，“鹤生于九皋，凤栖于梧桐，
能给你这世间众人可望不可即权势富贵，你是个聪明人，当择良枝而栖。”
亭内四角摆有瑞兽香炉，兽口升起阵袅袅烟雾，但不多时又被晚风吹散。平静湖面泛起涟漪，将清冷月光摇碎，粼粼生辉。
公孙琢玉回答是……
“愿为司公，效犬马之劳。”
杜陵春闻言眯眯眼，唇角微勾，似乎颇为满意这个答案，还欲再说些什，却已经视线模糊，头重脚轻，直接醉倒在公孙琢玉怀里。
衣襟上沾着淡淡沉水香。布料带着丝绸特有冰凉顺滑。
公孙琢玉莫名尴尬起来，仿佛他怀里抱不是个男人，而是名姑娘，声音都结巴：“司……司公，不如让下人伺候你回房休息？”
杜陵春摇头，紧皱眉头直未松开，他不喜欢别人贴身伺候。思及明日便要回京，攥住公孙琢玉肩膀，低声问道：“你可愿为效力？”
橄榄枝抛太快，有人没听清。
公孙琢玉：“啊？”
公孙琢玉：“……”
公孙琢玉耳朵上热度刚退下去点，闻言又烧起来。但他迎着婢女
他温热柔软唇不经意擦过对方脸侧，最后又落于脖颈间。轻微湿濡痒意不过蜻蜓点水般短暂弥留，却让当事人直接僵住身形，耳根子瞬间烧红。
公孙琢玉这下真要叫丫鬟，舌头像打结样：“快快快……快来人！”
立刻有婢女小跑入亭内：“公孙大人有何吩咐？”
公孙琢玉扶着杜陵春，活像接块烫手山芋：“司公喝醉，你们快将他扶回房中休息。”
婢女闻言下意识伸出手，想帮忙搀扶，但还未挨到杜陵春袖子边，不知想起什，又飞快缩回去：“大人见谅，司公不喜等近身伺候，倘若犯规矩，只怕性命难保。”
杜陵春细长眼睛眯眯，醉意上头，却是又低声重复遍：“公孙琢玉，你若跟着，他日入主内阁，平步青云，不过是句话事。”
他此言出，对公孙琢玉来说，犹如天上掉个金馅饼，将人砸晕晕乎乎，半天都没反应过来。而杜陵春久听不见回答，便以为他还在犹豫不决，眼眸暗沉瞬：“难道你也和他们样，嫌弃是个阉人？”
公孙琢玉下意识道：“怎会。”
他从来不搞歧视。
杜陵春闻言不语，动不动盯着他眼睛，似乎想辨别他说是真话还是假话，然而公孙琢玉面色坦然，不似撒谎。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，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
